第13章 编号023-元旦鬼胎（5）(2/2)

“逸男之后……之后就木愣愣的，和她说话都没什么反应，也不再说小孩笑声的事了。我和我妈再找那人，一时也没找到。然后，二月底吧，二月底的时候，我给她洗澡，发现她肚凸起来了。她不正常之后，一直我和我妈照顾着她，我问我妈，她说昨天还没那样的。我们娘俩是坐不住了，不能找到什么人，那就去医院堕胎吧。逸男都没反应的，我拉着她，她就跟我走，坐车去医院。那辆车……明明是午，不是峰期，那辆车却挤得不得了，人太多了。我和我妈一开始一人一边拉着逸男的，结果不知怎的，要车的时候我们一看，逸男不见了，车里面找了半天，那一车的人当我们是疯，司机还骂我们。我只好跟人说老婆脑不正常……全车的人帮着找，最后一小姑娘跟我们说，看到逸男先一步车了，我们车，又是跟路上的人打听，还没找到人呢，就听到旁边有人叫楼了。”

“那位神婆怎么说？”

“是您妻？”

“没有。那时候没有。我妈后来听说，她那年死掉了，尸被发现的时候都臭了，死的时间不知，但我想……我猜，就是她接了我们这生意……”

“这个我不太清楚啊，我妈也不知，就跟着人叫她赵老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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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她解决掉那只小鬼了吗？”

“能问一那位神婆的名字吗？”

“在北城老区那块，739路终站来，往前走那个小区，在那边一问赵老仙，都知的。”

“她说，她那天说，这只小鬼和逸男连一块儿了，要不伤害逸男，把小鬼解决了，得准备。我不知她要准备什么，当她是坐地起价呢。可逸男那样……我和我妈都不在乎她开多少钱了，但她不知是装模作样，还是真要准备什么，当天走了，约了后天再来。后天……到了后天，她没来，我妈去她家找，敲门一直没人，也没办法。这神婆溜了，我们只好想其他办法。”

“住址呢？”

“她腹中的胎儿呢？”

“那个鬼胎……嘶……那个鬼胎……”

“好的。继续您妻的事吧。”

“我一开始不知。喊的人仰着，指着旁边一个百货大楼的楼。那个楼十层不到，有人站在上面勉能看清模样。不是我先看清楚的，是我妈看了，叫了我，急得不停地拍我、拉我。我也不知该怎么办，对上面大喊逸男的名字，周围人听到了，都知是我认识的人了，还给我主意。可就那么一会儿功夫……从有人喊楼，到逸男来，就那么一会儿功夫，她都没犹豫多久，就从上面来……我和我妈都脚了，互相扶着。旁边人叫啊喊啊的，我耳朵里面嗡嗡的。那些人都散开了，我就看到逸男了。她……她是在笑的，解脱地笑着。我后来想，她那时候死掉是好事吧……”

“嗯，那位神婆你们没再去找过？”

“……”

“周先生？”

“周先生？”

“说她怀了鬼胎，和鬼上|床之后就怀上了，肚里的小鬼在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