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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么，现在条件好啦，门都有车，哪像我刚队那会，骑个二八大杠满世界跑。有一次围堵嫌犯，老这顿猛蹬，结果咔嚓一给车链蹬断了，赶征用旁边一大爷的自行车。等我们一帮人把嫌犯摁地上了，我回过神才发现车把上还挂着一篮菜，嘿，转又给人送回去。那家伙，给大爷吓得啊，以为遇上抢劫的了。”

“第一起案，你到现场时觉奇怪的地方。”

笑够了，李永亮抬手揩去角笑的泪，说：“好了好了，说正事说正事，林队，你想知什么？”

李永亮听了，在缭绕的烟雾中微微眯起，啧了一声说：“要说奇怪地方，嗯，还真有……我到那的时候痕检和刑摄他们都完事了，就法医还在那初检，我当时就纳闷啊，这现场也太净了，除了床单上的血和窗玻璃上的血手印就没别的地方有血。你们看过卷宗该知，那受害者是个一米八多的大老爷们，就算是熟睡中被人一刀中肺，当时也死不了啊，挣吧两的力气还是该有的，可人就是平平整整地躺在床上，床单上本没有剧烈挣扎过的痕迹。”

唐喆学说着，抬看着林冬，迟疑片刻问：“我没记错吧，组？”

来还是没能侦破。”

林冬说：“不怪你们，那时的技术手段和现在没法比，没有天网工程，没有信息化网络追踪技术，甚至DNA鉴证技术也不成熟，排查走访全靠人力，我记得有位前辈说，他刚刑警的时候三个月穿坏一双鞋。”

林冬说完，侧看了唐喆学一。唐喆学心领神会，立刻拿笔和本准备记录。林冬问第一起案的用意他也明白，第一次杀人，凶手难免考虑不周全，应对突发状况的能力不足，犯错必然是犯在这起案里。

李永亮边说拍着自己的大笑。唐喆学在旁边听着，看自家组没哈哈大笑，他想笑又不好意思，憋得这叫一个难受。

李永亮接着说：“是，我后来看到法医报告也意识到这了，但就是，太净了，包括后面的四个案发现场，不受害者是怎么死的，屋里全都净净整整齐齐。那觉就好像……嗯……这么说吧，就像完一顿节家宴，八冷十一大桌菜，可厨房里净的跟没过人一样。”

“法医报告显示，死者的酒量达每百毫升六十八毫克，说明他当时正于醉酒状态，酒的影响，再加上肺被刺伤在很短的时间就导致大脑缺氧，本无力反抗。”

“没有。”林冬，同时给了他一个赞赏的神。唐喆学只看了一遍卷宗就能记住死者的酒量数据，说明确实很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