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2/3)

于是他也跟上去。但心里郁结，陈诺舟没心思看班主任，还被班主任说了两句。

回答倒是让一切变得合理起来。王是弃女，小时候被老两收养，一直住在农村，经济条件不算好。但她争气，靠自己考了这所中，上中后就没往家里要过钱，据说是学校给发奖学金。

“……”陈诺舟累了，不想问了。

“陈诺舟，施简，你们俩来一。”

不过班主任是来宣布喜事的，所以没有太在意他的心不在焉。

跟王家打的那通电话浪费了儿时间，两人回教室时差迟到。看着施简平静地坐回自己位置，陈诺舟在后座转笔，转了半天，脑中的线索都拼在了一起。

“……”良久，陈诺舟说了句：“可惜了。”

“……？？”陈诺舟问号脸，“个人档案不都学校收着吗，你怎么搞到的？”

人一多，学校原本还算宽敞的路就显得有些拥挤，路上说说笑笑的声音，掩过了密林中的蝉鸣。

两人对视一，跟着班主任了办公室。

“我知你在想什么。”耳畔，施简的声音忽然响起：“她每天回家，大概也是这么想的。看着其他的同学，心里十分羡慕他们因为回家而产生的快乐。”

“不会吧。”陈诺舟喃喃，“这也太……”

陈诺舟不语。

陈诺舟看了一。的确是，学生们累了一天，放学就是他们最快乐的时候。

“她的个人档案都写着。”施简说：“监护人，爷爷。”

周围自然又是一片嘘声。陈诺舟此时没心回应，匆匆收拾书包，便跟着施简一起去了。

班门站着班主任。听到自己的名字，陈诺舟回神，看见施简已经起立，并往门走去。

“如果我猜的没错，”施简说：“不用我们去找，他自己就会来找我们。”

“没想到歪打正着，正好找对了奖学金的借。”陈诺舟叹气，“我们学校没有给艺术生发的奖学金。而艺术生销还很大，所以她的钱……”

“都是自己的选择。换了别人，不一定会得比她更好。”施简说：“而且，果然她家里是不知的，可能就只剩三。所以现在，去找那个男人，一切就结束了。”

没想到施简竟然主动走过来，也不顾他人光，就对他说：“走吧，一起回家。”

与上次的结伴而行不同，这次正好赶上晚上回家的峰，周遭都是熙熙攘攘归家的学生。

“传言不是空来风。”施简说。“就算不是包养，那老男人也肯定跟她有经济上的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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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婆婆爷爷在带？之前就说好骗……老人是好骗。”

不仅如此，她还常常跟两个老年人打电话，颇有孝心。最近没怎么打了，老人家也很放心她，电话里让陈诺舟转达王，说是他们老两过得很好，让她别担心。

晚自习了，陈诺舟坐在位置上不想动。

施简让陈诺舟问的问题不多，就三个：王家成员大概关系，家里住哪、经济状况怎么样，王跟家里的联系状况。

施简走在陈诺舟畔，步不快不慢。

他说：“陈诺舟，施简，恭喜你们，选了我们学校的优秀标兵候选人。明天要接受领导的第一面试，你们都准备一。”

她忽然说，“你看，大家都很兴的样。”

“谁？”陈诺舟疑惑，“去哪找？”

施简说：“就这么搞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