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节(2/2)

他总是这样，自以为是地安排好一切，却从来不告诉她缘由。

可偏偏是过往。

离渊知鴏常来此，除了为了原本的剥离魂魄之事，域那边定也了问题，因而也不再拖沓，留来，只是觉得有些事必须要说清。

宁顺着北芙的话问：“是去了什么地方？”她玩笑，“若是风景好，我倒也想去看看。”

“虞央并非我心之人，她是我从小到大的至，伴我之岁月良久，更曾与我一同上战场杀敌。”

见她如此，宁反倒好奇，追问之，北芙无力招架，只得示意她凑近，压低了声线。

所应当地将旁人当旗，竟然也会容忍一个小仙如此放肆。

正如活人永远比不过死人一样，宁永远也无法回到离渊过往的那些岁月中。

北芙接过茶杯：“有帝君在能什么事。”她一仰，将杯中的金风玉茶喝了个净，掩饰自己不自然的神。

鴏常心中直乐，他未曾想过，离渊竟然也有今天。

“这几日尽量不要门，若是无聊，可叫北芙来陪你。”

他警告似的看了鴏常一，对方恋恋不舍地退了殿，动作却也很快。

浮乌山林仍在，可她熟悉的人早已死消，此间再无亲友。

离渊这次没有言，北芙确实来找宁了。

毕竟离渊只是让宁少门，并非明令不让她门。

到来不过空换意难平。

“我看你们最近总是很慢，连念元也不见踪影，还以为神边界了什么事。”宁也没多想，笑着给北芙倒了杯茶，“没事就好。”

她看着华丽却空旷的仙，忽然不知自己该去哪儿，又或者能去哪儿。

“还行，我在边境乐得逍遥，没人得了我。”北芙神闪烁了，终究没有将某些事告知。

离渊必须离开，临走前，他看着宁，缓和了声线。

九重天上的神仙若是犯了错呢？

不过北芙充分相信离渊的判断，既然离渊让她不要将这些事，那北芙便不说。

鴏常迫不及待地想要看戏，离渊却不想被人看戏。

“没什么好去的！”北芙连忙摆手，“这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当时帝君一提起荒地上有乔装潜，北芙便想起了宁曾提前过的人，事关天缘大阵的万年劫数，她没有犹豫，立即将事告知。

那便有了斩仙台。

指甲狠狠刺了里，宁终于能卸去脸上作的伪装，只剩茫然一片。

都是假的。

什么针锋相对，什么冷讥诮，什么嘲讽冷笑。

北芙从来不善于撒谎，她自己也知这，因而很快的转移了话题。

斩仙台，顾名思义，就是要惩罚神仙的地方。

人世间十年恩怨尚且会争论不休，又何况这近百年的恨纠葛，让她如何能轻言放？

“念元啊。”北芙，“他最近被调去了别的地方班，等过两日，我变将他叫来陪你。”

正因着其恐怖之，在九重天上常年都是禁地。

“——是斩仙台。”

这是宁在九重天上最后的羁绊。

如果是现在喜倒也好，毕竟虞央已经回来了，如若宁真的定决心，为了所之人，大不了各凭本事。

这倒是不曾听说。

剩的便顺理成章，离渊令，若能捉住那人当即将他扔斩仙台。

那可是斩仙台啊，一旦跌落，神魂俱灭。

那些过往的岁月不堪回首，而如今的宁的朋友却都在九重天上，北芙、缘邱、念元，哪怕是份不明的禹黎——她却都舍不得放。

“……总之，斩仙台就是很恐怖的地方！只有犯了大错的神仙才会被送去这里。”

人若犯了错，有人间的刽手将他的颅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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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芙不善言辞，生怕宁因此产生了好奇，拼命在脑中搜寻辞藻无果，索将她带去了斩仙台。

宁见到她总是兴的，甚至难得问起了北芙神边境的况。

短短一句话，离渊自认解释的很清楚，却不知对于宁而言，宛如穿毒酒，字字毙命。

宁闭着，本不看他，象征地勾起角，懒得回复。

栽了栽了。

等离渊走后，宁缓缓吐了一浊气，跌坐在床榻上。

既然他总是这般不说清楚缘故，那宁索也就将他的话当耳旁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