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节(2/3)

最后大概酒劲上来，她犯困在他怀里睡着了。

她，笑地说：“跟姑姑一样温柔。”

玄霖见妙心默不言语，握住她的手，轻声：“怨我吗？一直瞒着你？”

过的。她当时以为许是见她受伤可怜，师父才会陡然转变态度，对她那般呵护疼惜。

她再忍不住，趁着酒意壮胆，扑在他怀里，抱着他，不停地念叨：“弟再不受伤了，师父莫要不好受。师父也别离开我，永远都别离开，弟这辈就跟着师父捉妖除邪。”

妙心摇摇，也不瞒她：“龙女方才来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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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眉目一寒：“是清风？”

那是他第一次离开这么久，还是趁她未醒之时。

玄霖忽将她扯住，问她为何知当年的事：“除却折丹仙尊和玄南，此事只有我与清风知晓。玄南如今还在思量界，仙尊断不可能与你提及……”

她曾十分敬重师父，信他所言，尊他如父。问及此事，她间哽咽，心仍是刺疼。

原来他并未闭关，只是恢复了九尊之首的份。

她匆匆解释几句，起要离开玉华。

醒来已是次日正午，鹿山只有她一人。

姑姑的说法虽说有些牵，可也没有更为合理的解释，毕竟师父怎么可能对从小带大的她突生杀机。

却见妙心依然愁眉不展，便问她是否还有心事未解？

玄霖拍拍她的手，欣笑言：“我们九尊的小丫果然大了。”

三天后，他准时回山，她到底被他惯坏了，心里有气，连续几天没理他。自那之后，他每次门都会与她说，再没不告而别。

百年前，他说要闭关许久，不知何时关，遂将九尊的仙职传于她。她依依不舍地目送他走山，封了门。

最后两句略带无奈的话实实在在地戳在她心。

‘师父’留传音符：为师门办事，三日后回。

“此事我也不知。”玄霖：“仙尊说那只鬼蛊异常凶猛，才会导致玄南大变。许是鬼蛊吞噬了他的理智，致使他神志错。发狂之，他大概也不知自己在什么。”

思及他默默在旁疼她护她多年，那面被她砌累了八百年的隔阂之墙，层层倒塌。

一次与师父对月酌酒，她笑嘻嘻地与他打趣：“若是受伤就能让师父温柔相待，受到师父百般疼护，弟真该早受伤才是。”

妙心摇：“姑姑所思所想皆是为我，即便我心中有些嘀咕，也不会当真生姑姑的气。”

起初她心里的确有些埋怨，可当真相呈于前，她却也理解他们的用心。

“龙女？定是清风嘴里漏风，与她说了！”玄霖气极：“

鬼蛊控的是被附之人的念，肆意放大的也是原本就属于附者的念。师父如果要杀她，说明他曾对她动过杀机，才会在鬼蛊的蛊惑刺伤她。

甚至庆幸……庆幸仙尊从未想过伤她。

他端然：“即便你不受伤，为师也会这般对你，不要尽想些歪。你若受了伤，为师并不好受。”

二人正聊时，妙心突然想起自己拜托龙瑶去宝华殿打听消息，估摸早就打听完毕去了妙乐斋。

他清朗的眉目浮现几分疑惑，竟反问：“这便是温柔吗？”

妙心抬望着她，中满是疑惑：“师父为何想要杀了我？他曾说待我如亲，我未曾过对不住他的事……”

妙心回过神，看她中难掩的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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