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过去后[西幻] 第94节(2/3)

回来后林灼跟阿比斯坦白，承认自己早就猜到了费德里科的况，还故意把他支去帝都。

林灼没想到会变成这样，先是一愣，然后抬起右手，弯曲的指指节抵在间，想了想：“费德里科说过，神格无法离开神族的躯壳太久，不然会破碎。难是神格为了自保，暂时维系了尸的心和呼，并在应到有弑神者靠近后主动放弃了旧主的躯壳？”

前的神格看起来格外矜持，哪怕它急需寻找一个新主人，它也没有地往林灼那冲，而是在半空中滞留了一会儿，确定林灼不会主动伸手来

维系生命征需要消耗能量，神格无法调动躯外的一切，只能把尸当成燃料来消耗，因此神格一旦停止维系生命征并选择离开，“德尔”的尸就如同早已腐朽蛀空的楼塔，瞬间坍塌。

后来因为林灼导致他们误闯荒芜之地，知了神族的境遇，德尔就再没有打过这份笔记的主意。

但不知是因为他们况特殊，还是有别的什么原因，第六世界的德尔并未呈现一尸应该有的状态，有呼有心，看起来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然而就在她靠近的同时，“德尔”的尸现了异常——

阿比斯来研究室找她一块吃午饭，见桌上摊开的笔记资料，想起林灼还没拿到神格，就升起了研究室的手术台，将储空间里放着的第六世界的德尔尸拿来摆了上去。

就像费德里科死后那样，光从“德尔”的尸中脱离而，缓缓汇聚成一颗圆球状的多面宝石。

荒芜之地就像是个疯窝，被困在那的神族也好，神族死后拼命寻找新主人的神格也好，都疯里疯气的，透着理智全无的疯癫。

阿比斯毫不客气地用死气缠绕上“德尔”的脖颈，试图拧断他的脖让神格自己来。

神格在手术台上方的半空中缓缓旋转，随着光线的角度折截然不同的黑与白。

坦白的时候林灼就靠在阿比斯怀里，脑袋抵着他的肩膀，语速慢慢吞吞，因为太累太困总是会忘记自己一句要讲什么，阿比斯担心她的况，哪里还有心生她的气。

阿比斯在第六世界的天空城翻到了这本笔记，发现笔记中有提到弑神者，联系石读取完费德里科记忆后的异常表现，以及第六世界的石早就被抹杀这一信息，他猜测第六世界的费德里科或许和林灼一样，也成为了弑神者。

阿比斯跟林灼说过，第六世界的他跟德尔不是重伤，而是死了。

阿比斯自杀，拉德尔陪葬。

而随着宝石的形成，躺在手术台上的“德尔”停止了呼和心，并开始快速腐烂，最后彻底化作尘埃。

这本笔记除了被费德里科借走过一段时间，其余时候一直都放在学校图书馆的禁书区。

中午阿比斯回到天空城时，林灼已经将箱里关于弑神者的笔记全看完，还拿纸笔记了几个关键词，一脸若有所思的表。

林灼看看手术台前站着的阿比斯，再看看手术台上躺着的德尔，忽然觉很奇妙——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阿比斯跟“德尔”同时现在她面前。

德尔当初想尽办法成为武第一学院的学生，就是为了找到这本笔记，清楚神族消失背后的秘密。

笔记都被摆在最上面。

所以林灼见到费德里科时，会受到吊坠在发，但她没来得及听阿比斯说自己的猜测，就把吊坠放手链里，将阿比斯的心脏保护了起来。

“不用这么着急。”林灼起来到阿比斯旁，想看看那尸是否还存在研究价值。

但第六世界的他们没有遇到林灼，也没有去过荒芜之地，所以第六世界的德尔在古尔薇格校引咎辞职后，从学校禁书区到了这本笔记，并通过笔记确定了一众神族的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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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解释倒也说得通。

前的神格跟荒芜之地那群神族的神格不太一样。

平平无奇的上午在他们的各自忙碌中度过。

其中还夹着那本属于神族格欧费因的笔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