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乌云（5）(2/2)

「surprise!」

「不要闹脾气了，今天还会有另一个人过来一起帮你庆生唷！」爸爸卖关然后拿遥控指着电视上的广告，一脸讨好地问：「今天吃披萨怎么样？」

「就……不小心看到的。」我当然不会告诉他自己曾经有过删除讯息的念。

这熟悉的吻……

「上礼拜就到台湾了，为了把惊喜留到今天，谁知你居然给我一脸惊吓的样。还有谁说我要搬去英国的？我只是过去理一些事。」

除了气他突然跑去台北外，还气他居然没有事先传简讯跟我说。

在等哥哥讯息间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在睡梦中好像听见有人叫我起床，而且那声音还很熟悉。

我翻了，前的人材大，挡住了日光灯刺的光线。

就算是在英国读书那段期间也会特地飞回来台湾，虽然短暂地留了两天就匆匆地回去；就算只是简单地用小提琴拉了一首生日快乐歌，老实说我还是觉得非常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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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年来哥哥没有缺席过任何一次我的生日。

我本来要抱上去，但在最后一刻还是压衝动，「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不是已经打算搬去那里跟你妈妈一起生活，不回来了吗？」

这理由，我才不会接受。

「吼！难怪我要走的那几天你的反应这么奇怪，我还想说只是离开两个月也不至于这反应吧。」他这才想起来我前面说漏嘴的事，手摆了那个我许久未见的姿势，我几乎是反动作就护住了额，「偷看别人讯息是不对的啊！」

「你……拒绝了啊。」想起这两个月以来我自己自作多想的剧、哭掉的泪，就觉得好愚蠢。

的音乐剧，今天正好是最后一场有乐独奏的絮，但是小提琴手却突然不适没有办法参与演，恰巧那个人又是哥哥大学时期的好朋友才想说要找他帮忙，结果哥哥二话不说早上就坐铁去了台北。

然后看清前的人后先是一愣，随后直接从床上了起来。

可是为什么，偏偏在这么重要的一年缺席了？

「宇琛哥！」我的表大概就跟看到鬼差不多了。

「可是你妈妈明明说……」想到讯息是偷看来的，我上闭嘴不再继续说去，可是宇琛哥已经知我要说什么了，「说要我过去跟她一起住，对吧？我拒绝了。」

「你这隻猪要睡到什么时候？再不赶快起来你的十八岁生日就要过囉。」

从书包里摸索手机，开哥哥的聊天室就开始疯狂输骂他的话，把能骂的都发送去，一字也没落。

「臭哥哥！」我留倔脾气，转回房间，关门时还用力地发声响以示我的抗议。

我半瞇着睛，因为乾涩而没有办法上张开。

「顾今夕，睡懒猪。」

而且他一走，今年的生日不就谁都缺席了吗？宇琛哥是，宋玖也是，现在连哥哥都这样，大家都有不得已的理由，我找不到洩愤的。

「他就不能说不要吗？没有哥哥一定还能找到其他人的吧？」我越想越气，讲到后来都开始哽咽，「他又不是不知今年的生日对我来说是特别的。」

我打了一个哈欠让泪滋双后才完全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