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平白多来的那些记忆之中,便已置
于那个火坑,寻常服侍的多为官宦,常听官宦说起朝堂官场中事。
“这些,家母是知的,因为民女凭借那场梦里听闻到的消息,要她稍安勿躁,不要把民女送到腌臜的地方,一步步地跟她说了朝廷上在当时即将发生的事,全都应验了。
“是因此,家母认定民女因着大病一场因祸得福,添了未卜先知的本事,也便不再一心求财,将民女留在边,凡事也都肯与民女商量着来。
“民女告诉家母的事,便包括先帝驾崩、新帝登基、太后娘娘摄政、楚王燕王杨郡主林郡主受太后娘娘
重。”
裴行昭把玩着手里的酒杯,颇有兴致地瞧着边知语,“也就是说,你这两年来,未卜先知的本事没过错?”
“是。”
“只是凭借从一场大梦里得到的那些记忆?”
“是。”边知语调
,“民女在梦里所听闻的官场庙堂中事,真的一次都没错过。”
“你要见哀家,为的是要告知哀家一些日后的事。忘了问你了,你在你那场梦里,活到多大年纪?”
边知语:“活到三十岁,民女今年二十岁。”
裴行昭一步猜测:“也就是说,你知晓如今及至之后十年的事儿,而且都关乎庙堂。”
“回太后娘娘,正是如此。”
裴行昭喝了一酒才说
:“那么,
你要如何取信于哀家?”
“臣女刚刚说了楚王燕王、杨郡主林郡主,却没提陆郡主。”边知语望着裴行昭,目光镇定,“因为在梦中,陆郡主没有好场。”
阿妩、阿蛮和林策听着,俱是微微变。
裴行昭却是一笑,“没有好场,又指的是什么样的
场?你在梦里,人家总不会只与你说结果,而不说原由吧?”
“陆郡主的事,牵连甚广。”边知语迟疑一,继续
,“民女猜测,太后娘娘兴许已经在着手陆郡主之事了,便说几个名字与您听:康郡王,陆
,廖云奇,陆麒,杨楚成。”
裴行昭望着对方的目光变得专注,这是因为,边知语的奇遇竟不似胡说,反正到此刻为止,她是不能不相信了,要否定也真拿不反驳的理由。陆雁临的事,就算有人
消息,也不可能全
知晓她这边的动作——那些事
,是由不同的人着手去
的,总不可能那些人全都
了叛徒,而且都将不可说的指望放在一个经历不堪人品也很有问题的女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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