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那个苍级妖真的已经丧失心,又或者
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那也不该牵连到她的
上。」
闻言,祝雪一咬牙,任由冷汗自额角留。
「嗯?」男人勾起嘴角,笑得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改变心意要我帮忙了吗?」
「我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现在就看你是要自己走或者要我送你走了。」
「为什么?」
手无缚之力?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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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鹿……你在哪……」
「苍鹿?」祝雪低声复诵了一遍,朝男人投去一个略微疑惑的神。
虽然只是一瞬间,但从不久前男人所展现的力量来看,她几乎可以肯定自己没有任何一丝胜算,那是任凭她再怎么不甘心也无法改变的事实。
「还有,我并不觉得你们这些妖也会有所谓的重要之人。」
明明镜师除妖就是件天经地义的事,但对方所表现的态度却总给她一
话中有话的
觉。
确实,以对面那女人现在的模样,她本不需要任何人的帮忙,只是……
另一边,祝雪也忍不住皱起眉,对于男人的问题几分不耐和不解。
见状,祝雪立刻转过看向在场唯一有可能
手妨碍她的人。
男人轻笑一声,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这个人到底想问什么?
而祝雪就这样瞪着他,拿着兵的手握得死
。
顿时,红妖气消失无踪,先前还
笑着的女人像是被恐惧浸染一般失去了生气,祝雪甚至
觉那张苍白的脸又变得更白了,儘
她的脸
也绝对不比那个女人好到哪里去。
说完,他朝女人的方向看去一,接着又将视线移回冷冷看着自己的祝雪。
就在他说完话的一个瞬间,祝雪睁大
,
受着一阵前所未有的威压从她
侧呼啸而过,彷彿只要
浸其中就会立刻被无尽的黑暗所淹没。
「一次,我会连你跟她一起杀了。」
祝雪一愣,为一个可以轻松地把比她
大的男人给摔
去的少女,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说她,尤其当这句话是由妖的
中说
来,而她的
分还是一名镜师时就更加的让人难以接受了。
后者耸了耸肩:「估计是某个对她来说很重要的人吧!」
纯白的世界安静了几秒,见祝雪并没有打算回话,男人才接着
:
「不需要!」
「如你所见。」男人,反手揹在
后往祝雪走了几步。「既然我是妖,又怎么会
睁睁看着一个镜师灭我同族呢?」
「放心吧!我并不打算对一个手无缚之力的女人
些什么。」
祝雪看着他,并没有真的说心的疑问。
「你什么!」
「……就只因为你是镜师?」男人问,脸上倏地闪过一丝复杂的神。
就在祝雪恍神的这几秒,男人忽然比了个噤声的手势,虽然她刚才
本没有想开
的打算,但还是
意识地看向了前者所指的方向。
在祝雪张驳回这段话之前,他又开
续
:
「还是说你觉得现在的你有办法打得赢本座?」男人扬眉。
「他已经死了,就是午那个苍级妖。」祝雪
,无视男人微妙的表
变化继续说:
然而就在对方的即将被刺穿之前,兵
却彷彿撞到了一面无形的屏障,鏗鏘一声被
是弹开了好几公尺远。
「我是不知你们镜师除妖的标准,但你要知
,并不是所有的妖都如你所想的那么糟糕,今天要不是因为那个苍级妖死了,她说不定也不至于变成这样。」
「你在讽刺我?」祝雪冷笑,意有所指地瞄了那名坐在雪地上的女人。
「不到。」祝雪一秒回绝,即使知
前这个男人的危险程度可能远远超
她的想像也丝毫不打算退让。
「不过,我确实不希望你杀了她。」
「不信?不然你自己问她吧?」说完,男人笑了笑,对祝雪比了个「请」的动作。
当然,后者一也没有理会他的打算,单手以灵力幻化
一把冷兵
后便毫不犹豫地执起朝那名失了魂似的女人
去。
「这还用问吗?」
看着掛起笑容逐渐朝自己走近的男人,祝雪眉间微微蹙起,同时也将对他的戒备提到了最。
只见那个不久前还歇斯底里地释放妖力的女人此刻却颓然坐倒在地,中还念念有词。
「嘘!」
「你……」
祝雪,在意识逐渐远离的同时似乎看见对方用嘴型说了些什么,但最后听到的却只有那一句轻声的「慢走不送」。
「如果你一定要这么理解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