贰重镜 苍红之恨（二）(2/2)

如果连陈天与都发现了，陈叔叔肯定也注意到什么了吧……

没办法，祝雪终究还是妥协般地往枕上一靠，说：

祝雪扬了扬眉，示意他继续说去。

回想起不久前发生的事，祝雪不禁拧了眉，手底的棉被也因此被得变了形。

「就跟你说只是小伤了。」

「是，放走了。」祝雪了气闔上，再睁开时，瞳却彷彿散发一丝冷光。「但绝不会再有次了。」

陈天与一听，整个人彷彿都要气到脚了。

「从你午回来的时候就觉得怪怪的了……」

「然后呢？你赢了吗？」陈天与又问。

「嗯、喔！」陈天与吞了吞，一时之间忽然不知该如何回应，毕竟在他的印象里，祝雪可从来都是杀妖不手的，也因此，她那冰冷的「雪镜」之称才会在同行与眾妖间广为传。

她没说的是，如果不是因为那妖镜中的白衣男手阻挠，她本不会放走任何妖，儘有一是她本无法否认的──要不是因为有那个人在，她甚至不会有打倒丹级妖的机会。

「是一个丹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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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真的不是因为等不到咸酥才来的？」

「……心大意？」陈天与像是确认般地重复了一遍，表一也不像是被成功说服了的模样，但还是在祝雪真的生气之前先收敛了自己的语气。

祝雪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陈天与不禁瞪大，愣了一确定自己没听错之后才缓缓地开：

「哦！放走了啊……等等！放走了？」

如此避重就轻的回答让陈天与不禁狐疑的表。「以你的能力，有什么妖可以把你伤成这样？」

「像是……」陈天与吞了，正要说去时祝雪却先接了话：

「你是非要我直接问吧！」

「……这就奇怪了。」陈天与挠了挠脸，一脸不解地：

「放走了。」而祝雪的回答也像毫不在乎似的。

「嗯……打起来是稍微棘手了……」

「所以呢？你不打算解释什么吗？」

「……废话！」陈天与白了一。「那时候才刚吃饱而已又不会饿，只是想预备着当宵夜吃而已……好好好，我知你想问的是关于妖气的事啦！」

话说至此，祝雪也终于几分不耐：「是我自己心大意才会被妖所伤，这样可以了吧！」

「咦？」

然而听完一串，祝雪却只是疑惑的表问：「你刚刚说什么？觉到附近有妖气？」

「我就姑且先相信你好了，不过你晚上遇到的妖……」

想当然，自己的问题被直接无视的陈天与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一坐到椅上盯着祝雪，一脸「你不回答的话我是不会说的」的模样。

「问？」

「你说你遇到的是丹级没错吧？」

因为完全没料到会从祝雪中听到这句话，陈天与的双登时睁得老大，表也是满脸的不敢置信。

「就这样？」

「虽然现的时间很短，但我当时觉到的分明不像丹级的妖气，反而比较像是……」

「是。」

「是吗？」

「……要不是因为觉到附近有妖气，我也不会特地跑去找你，结果你还真的给我昏倒在那边……说到底，为什么你当时的灵力会低成这样啊！」一气说完后，陈天与的呼也跟着变得而沉重。

「像是什么？」

「小伤会倒吗？」

「午除妖时受了伤，刚才遇到的那个妖又刚好比较难对付，可能超一负荷了……就这样。」

「你想说的该不会是玄级妖王吧？」

「嗯？有什么需要解释的吗？」

「……其实就算你不说，我也打算问你。」顿了，他又接着说：

另一边，祝雪当然很清楚陈天与在想什么，但对此她却没有再更多解释，反倒像是想转移话题般，突然用状似随兴的语气问：

「丹级！」

虽然是句看似轻松的回应，但她的心里却忍不住叹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