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缺陷-1(2/2)
看周恆一脸懵，雨扇没办法，只好打开平时
玩的手游。
所以，
照逻辑，这位好好先生的愤怒
数可能只有一分，而变态杀人犯的怜悯数是零五，以此类推。」
不过周恆在这里并不晓得关帝爷究竟抱持怎样的心
，因此暂时以自己的想法来代替。
为了因应世界的改变，在这条追求平横的
路上，或许永无止尽。
「周恆觉得偃月很可怜吗？」
「……可怜倒是不假，但让我更在意的是，为什么？」周恆盯着神坛前的关公神像问。
为此，雨扇解释：「儘
如此，这些呈现极端人格的人们依然拥有全
的
，只是分
的数有所不同。
「偃月的表格里，没有同这个选项。」
「嗯，就是力量、防御、智力、
力之类的设定吧。」
应该可怜他吗？还是悲伤？或是觉得与他无关？
「很可惜，偃月没有继承这样的，他只是负责
行『砍杀』的动作，所以拥有的自然是『衝动』、『勇猛』、『残酷』的那一面。至于其他的或特质，都是在往后的修行中培养
来的。」
违反规则什么的，造成别人困扰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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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扇盯着周恆，表依旧冷漠。
「不是。」雨扇忽然捧住他的脸颊，眸底闪着黑暗的光。
比如说某位脾气非常温和的好好先生，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生气；或者某位变态连环杀人犯，杀害被害者的时候，也不会產生怜悯的。
关帝爷表面看似严厉，却保有这样的理想。
正是拥有所有的，才会认为「应该要
什么」吧。
如同关帝爷的决定，因为认为「拥有缺陷很可怜」，所以为了让偃月获得，才会将他留在
边。
「可是就算人们拥有这些绪，也不会同时呈现在一个人上吧？」
周恆思考看看，虽然得知敌方的士兵世坎坷、家有妻小，年迈的母亲生了重病，但你并不会因此放过对方吧。」
雨扇举起
指说：「我们将这些属
替换成人类的喜、怒、哀、乐，更阶的还有复合绪，譬如羞耻、悔恨等绪，接着将这些成表格。
「七六慾之类的吗？」
「这和
本的用途有关。偃月是青龙偃月刀，是专门用来作战用的武，本代表的意义是『战争』。战场上，同不可能存在。
「嗯，神拥有各
人格及绪，他们也会有慾望、也会表现各绪。但这不表示他们拥有的『全的』。」
因为从不存在，所以连分数的机会也没有。
「为什么？」周横想起当，偃月的神的确像是拋弃温柔了一般，老实说有些骇人。
啊啊……周恆此刻明白了。
「因为我们是。虽然我们在眾神们的修行，逐渐拥有人格和灵魂，却无法完整地呈现人类的所有。」
儘攻击的力不至于毁掉整座庙，但大分的家
或骨灰瓮都遭到了波及。
周恆怔然地杵在原地，盯着手心沉默了半晌。
「周恆知游戏中的角
都有各自的属吗？」
得知令人愕然的真相，周恆
了好多时间才得以消化。
「是没错，可是也不能保证砍杀者没有同之心。」
周恆
，「原来如此，那偃月的状况是怎么回事？难他的同数是零分？」
原来如此，难怪关帝爷才会说：「二十一世纪并非你所熟知的战场，不须要到这地步」这话。
除了人们生之后必然获得的基本，经过社会化之后，
据大脑
化的价值观，也能產生许多更复杂的绪。」
周恆听完，不解地纳闷。
他不知，也无法知缺少究竟意味着什么？
「周恆……？」
偃月受得到这些吗？
虽然觉得
迫改变他人很自私，但规则的力量凌驾于神之上，也是无可奈何的事。
彷彿看透周恆的心思，雨扇抓着他的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