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缺陷-2(2/2)

「完全看不来周恆会喜甜呢，明明平常一都不可。」

雨扇指着他的脸，困扰至极地说：

「少囉嗦！你害我超丢脸的！」

「我本来就这样。」

雨扇怔然，用细如游丝的音量应了声。「嗯。」

「你会羡慕吗？」

……咦？

「在你中我就这么差劲吗？」

面对周恆困窘的脸，雨扇不自觉地勾起嘴角，光般的微笑。

就像包围在温的海中，心在风平浪静之间，随着小小的碰泛起了涟漪。

接着，雨扇往他的脸颊戳过去。

「嗯。不过这样的周恆，我不讨厌。」雨扇用指抵住说着。

……

「要你。」

周恆红的脸逐渐变得僵。

雨扇抚摸，扶着不知哪来的镜说。

那个总是面无表说话毫不客气的雨扇也会笑？

「周恆是笨呢。」

「不清楚。」

一个与他毫无关联的词汇冲脑海，顿时让周恆的心为之揪。对刻厌恶自己的他来说，关于正面评价或是从没听过的词，周恆不觉得他有资格接受。

「回去吧。」

「就算拥有，还是拥有很多缺，伤害他人的事。从各方面来说，我们也算是缺陷的產。所以，不要到鬱闷好吗？」

「喂，雨扇……你也有缺陷吗？」

「周恆，你在发呆吗？」

一个力轻拍膛，周恆很快回过神来，发现雨扇恢復了往常的淡然。彷彿刚才的画面只是错觉。

不过只要能稍微转换气氛，怎么不是重。

「听完偃月的事，虽然不懂你们对『人类拥有所有』这件事怎么看，但我想说的就是──其实人类也没好到哪里去。」

「……」

鬱闷？闻言，雨扇困惑的表。

周恆的里像是挟带着厌恶般。

「喔。」周恆沉默了几秒后，忽然住他的肩膀，视线与他齐平。

「…………」周恆瞬间定格。

周恆停住动作，突然认真无比地问：

「周恆该不会以为我是因为缺陷而鬱鬱寡吧？」

周恆从没见过雨扇有过这样的神。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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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扇拉着周恆说：

天啊，他竟然会说这激励人心的噁心台词。

「没想到缺满满的周恆也有这反应，知识了。」

依旧是冷淡的表，此刻在周恆里却显得有些不同。

「但你老是摆着扑克脸，总觉得很不开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