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集 第四章（３）(2/2)

「不是喜绿祖母，而是讨厌红宝石吧。」

「赛恩。」她起，踏着优雅步伐来到了韩璀冽面前：「这是我回到皇后第一次参加舞会，你愿意陪我再复习一次舞步吗？」

孟菁为一个世界之外的人，看着这副景象，觉得格外好，可不知为何她的心竟到一阵针刺的痛，很微小、或许连伤都看不见，痛楚却很真实。

「但玛丽公主却是因为他才喜上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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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璀冽了，亲自替她上。

难不成是因为，不想让她专注的看着玛丽与韩璀冽这稀少幸福的时光吗？

「还是红宝石吧。」玛丽对着他笑：「就像是你睛的顏。」

没有，至少在他甦醒之后，对于万事万都没表现特别的喜好，总是一副冷淡的模样，想来想去，绪稍微鲜明的时候好似就只有和孟菁斗嘴的时候吧，唉，一隻活了那么久的老妖怪还如此没趣味，也是可怜的了。

好吧，她好像还是有那么在意。

心愉悦的玛丽或许没注意到他藏得沉的绪，可孟菁却捕捉到了那底一闪即逝的悲伤。

「前辈，韩璀冽真喜绿祖母吗？」

孟菁定看着他，又问了一次：「你喜红吗？」

她喃喃，回应她的并非任何声音，而是前再度变异的景象。

「应该是我提邀请才对。」韩璀冽伸右手，微微鞠一躬，提了邀请：「公主殿，愿意和我一支舞吗？」

么特别喜的事吗？

孟菁不禁发笑。

后来玛丽公主又踌躇了一番，最后仍是放了绿祖母耳环。

孟菁摇摇，把这样往自己脸上贴金的想法删除，将注意力放回梦境时，正好看见两人相拥的画面。

其实韩璀冽并不是那么喜自己那双带来灾厄的红睛，就好像时时刻刻在提醒他自己并非人类，而是一隻怪。

孟菁说完，神悄悄从梦境飘移到边的前辈上，忍不住想问一句：「你喜红吗？」

黑影明显震了一，侧过面对孟菁，袍飘动的襬似是象徵了主人动摇的心。

孟菁不禁开始揣测，他为何这时突然开呢？

「回到了皇后和囚禁的日，哪个对玛丽来说比较开心呢？」

孟菁原本以为是为了隐藏分，但现在看来，那只是其中一个原因。

「我的荣幸。」玛丽提着裙襬回应。

这个问题说来，几乎等同于暗示对方她已猜了他的分，用不着在这样遮遮掩掩了，他们可以打开天窗说亮话，可他却仍没有任何动作，似是打算抵死不认。

这时，前辈的声音在耳畔响起：「玛丽的父亲去世后，继承王位的是玛丽同父异母的弟弟，他与玛丽因为信仰不同而反目，也曾在大广眾斥责她不尊礼法。」

这因果关係实在也讽刺的。

孟菁似乎懂了。

「公主，宴会在十分鐘就要开始了，请您准备场。」一天音传来，玛丽歛起笑意回应，待外的动静消失后才将绷的双肩放。

窗外飘着细雪，屋里的两人拥着彼此翩翩起舞，在褐红的丝绒地毯上画了一个又一个圈，此时此刻，双方的世界中都仅有彼此，眸中倒映着对方的面容，温柔的绪互相染，形成一片令人眷恋的享受。

「你觉得不是？」

第一次见到韩璀冽的时候，他的珠还是鲜红的，可再一次见到他便成了黑，也只有在血的时候才会透隐隐红光。

孟菁努努嘴，没有回应。

好啊没关係，咱们还可以慢慢耗，反正她有预韩璀冽的梦境可没这么快结束，恐怕还不到一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