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一件事的开头_2(2/2)

「我帮你倒杯吧。」我说。

我扶着他走到急诊室一角，通往备品室的走廊，让他坐在靠墙的一排椅上。

「继续读去。」齐亚克的神空，彷彿他讲话的对象不是我，是站在我后面某个看不见的东西。

我抬起，视线跟齐亚克会。

我心驀地一沉，

肝脏及肾脏破裂....』

...想起来了，是甲醛味。

我拆开封，两张a4大小的纸，上面印着黑线勾的人廓跟横条笔记线，端用英文印着：reportofinvesigationbytymedicalexaminer(医学调查员的调查报告)。

肺脏积血。

「我们找个地方再谈，」他压低声音，「拜託，找个没有人的地方。」

我连忙翻到第二张，上面写的名字是『叶慕华』。

报告上列一堆骨折断、脏血或破裂的项目，几乎一个人上能有的骨、能来的脏跟官，这份报告都写齐了。

我翻回第一张，继续读去：

年龄：三岁

『姓名：易琦

『裂损...』

颅严重血，盖骨骨折。

直到我读到其中一行，还以为自己读错了：

上一次亚克跟我看到这张表格，是在警局的解剖室。当时上的，是警局法医教的验尸课。

「哭吧。」我将手心里的报告攥得死，如果那是，应该能打死人了。

「他们连三岁的小女孩都不放过。」齐亚克的声音不像是讲给我听，而是在诵读某不知名的经咒，「鑑识人员认为室行抢的至少有两个，他们拿着枪搜刮完可以带走的财后，一个把慕华拖到厨房，另一个把琦拖到二楼。法医认为她们奋力抵抗，对方施暴让她们安静来，所以伤势才会那么严重...」

我拉着他的胳臂扛起他，朝急诊室走去。

「不用，」他抬起清了清嗓，「千帆没事吧？」

化学味。

「我刚从警局的停尸间过来，」齐亚克勉抬起，「你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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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在加护病房，命是保住了，不过－」

「....不会吧？」我抓住他的肩。

死因：颅血合併腔、腹腔血...』

齐亚克把纸袋我怀里，「我们怎么告诉他这个？」

靠在我肩上的齐亚克着鼻，忍着不让某东西从角来。

「好了，亚克，好了，我知了。」我连忙蹲扶住齐亚克肩，否则他讲完后，整个人真的会垮来，「我带你到安佐那里，找张急诊床睡一好吗？」

别：女

表有多瘀伤。

『尸检所得：

我拿起其中一张，开始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