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有人 第3节(3/3)

找把这位退役芭舞者变得如此失态的原因。

“您说的那个粘，有送去医院……或者实验室化验过吗？”温岭西知江耀的父母人缘很广，在各行各业都认识不少朋友，“确定是蜗的粘吗？”

“没有……没有办法……”徐静娴的神变得茫然，她缓缓摇着，“那个粘很快就会涸消失，特别是在光。所以无论是用棉签拭，还是直接把他的衣服枕送过去，都没有办法检验……他们什么都检测不到。”

果然，在来到神卫生中心之前，徐静娴已经尝试过了一切办法。

温岭西想了想，又问：“那您有没有试过让他换个地方睡觉呢？比如，在净的客房里，或者是外面的宾馆……”

“我试过了，我都试过了……”徐静娴的语速忽然变快，她不断地摇着，慌张而惶恐地喋喋不休，“不我让他睡在哪里，蜗都会来……我甚至试过整夜整夜地开着灯，陪着他，可是我每次都会撑不住睡过去……我喝咖啡冲冷澡甚至掐自己都没有用，我每次都会睡过去……摄像机里也什么都没有……那只蜗是隐形的，可是它很大很大很大……”

这是很明显的神崩溃迹象。

“江太太？江太太！”温岭西心里一，连忙安抚徐静娴。

他轻拍着徐静娴的肩膀，试图让她恢复平静，与此同时有些担忧地朝沙发上看了一。

还好，江耀已经睡着了。他没有看到母亲崩溃失控的模样。

江耀蜷缩在沙发上，那只红的七星瓢虫从他摊开的掌心逃脱，正顺着手腕，一地往上爬。

不知怎么，比起徐静娴近乎癫狂的表现，小瓢虫顺着少年手臂爬行的画面，令温岭西到更加恐怖。

他急忙走过去，想抓走那只瓢虫。

然而手指还未及，却顿在半空。

温岭西犹豫了一，转从办公桌上一张纸巾。小心翼翼地用纸包上，这才把七星瓢虫放回到盆栽上。

七星瓢虫快地爬了泥土里。

温岭西莫名松了气。

后再次传来徐静娴不安而无助的声音。

“温医生，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救他……”

温岭西转过，看到徐静娴已经眶发红。她的睫轻颤着，如同冰湖上一只心碎的天鹅。

温岭西沉默片刻，：“江太太，您的丈夫最近在家吗？”

徐静娴摇了摇：“他去国外，参加一个学术会议了。”

温岭西拿起徐静娴面前的一次茶杯，走到饮机旁边给她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