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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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膏是难得一见的药中名品,被谢镜辞涂抹在他的伤上,已经让不少血痕凝固结痂。

她看得皱了眉,知这里必然剧痛难忍,没像之前在那样伸手去碰,视线一晃,竟是从腰腹继续往,来到被棉被遮盖的地方:“上的伤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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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旷的卧房里,响起一低不可闻的笑声。

他并非随便的人,只有谢小是例外。

他无端到心

之前在里,光源只有悬在天边的那月亮,前的一切都是模糊又暗沉,看得不甚清晰。

又例如她与异好友们亲近打趣后,他的辗转反侧、彻夜难眠,有时心里堵得慌,只能去武场练剑。

抓在前襟上的右手瞬间顿住。

谢镜辞眨眨睛。

她好像……没说什么特别过分的话吧?

裴渡没奢望过她会知

臂就好了。”

“这里的伤,大概得等我们离开鬼域,去云京才能治好。”

她手指莹白,那则是丑陋不堪,被指尖绵绵的,生骨髓的

谢镜辞向前凑了一些。

裴渡只将白衫褪到的位置,谢镜辞闻言“唔”了声,把垂落的前襟继续往拉。

例如他日复一日挥动手里的剑,只为能站在与她并肩的度;

谢小还没说完,他便这般动作,就像是……

她没说话,裴渡却已明白她未的意思,迟疑须臾,终是艰涩开:“……可以碰。”

照系统告诉她的剧,裴渡的一生浑然是彻彻底底的悲剧。

裴渡脱也不是,不脱也不是,右手一动不动停在衣襟上,一侧白皙的锁骨和肩线条。

对哦。

叫人无可藏。

裴渡脑中尽是空白,耳朵前所未有地发,听旁的姑娘笑着说:“你前受伤最严重,看看也好。”

她语气寻常,一本正经,越是这样,就将他的无措与纠结衬得越发狼狈可笑。

只要她想,无论是多么暧昧或羞耻的事,他都愿意去;也只有被她注视这残损的时,裴渡会到局促与难堪。

面显而易见地一动。

治疗外伤容易,脉里的伤则要难上许多。

裴渡忍住意识往后退的冲动,任由她端详。

谢镜辞笑:“被人瞧上一也会不好意思,你原来这般胆小么?”

他的确应该难过的。

就像是迫不及待,想要脱让她瞧似的。

“不过这样也行。”

他向来厌烦旁人的碰,更不在意任何人的看法与目光。若换了别人,莫说让他褪去衣,哪怕想帮裴渡在脸或双手上药,都会被毫不犹豫地拒绝。

看不见也摸不着,在血里横冲直撞,暗戳戳地撩拨心弦,他的声音又哑又涩,像从嗓生生挤来:“不疼。”

其实谢小不知的事还有许多。

还是裴渡想起今日发生的那些事,意识难过了?

“我又不会吃人,嘛这么张。”

在对方安静的注视里,裴渡垂睫,把前襟往拉。

想来也可悲,这都是他人生中难以磨灭的执念,生生填满了前半生的每隙,为故事里的另一个主要角,谢镜辞却对此一无所知。

才不是这样。

小腹上的乌青并未消退,反而比之前所见更为暗沉郁,随着衣挲的响音,渐渐实腰线。

从不会握剑的瘦弱孩童,到能与谢镜辞并肩作战的剑修,在一步步靠近她的路途里,他逐渐习惯了不动声地仰望。

此刻了卧房,蜡烛引黄澄澄的清亮光,将他冷白肤映几分柔黄,每伤痕与肌廓都清晰可见。

谢镜辞抿止了笑,指尖轻轻压,落在蜈蚣一样狰狞的疤痕上:“这样会觉得疼吗?”

例如他在大宅里地位尴尬、举步维艰,被养母刁难或兄耻笑后,第二天睁的唯一动力,是能在学远远见到她,哪怕只是用余光匆匆瞥上一

他似乎因为那句玩笑话有些消沉,睛里没剩什么神采,垂着脑袋不知在想什么。

谢镜辞伸手,在距离他很近的地方停,指尖抵着其中一条伤疤。

裴渡几乎是瞬间作答,语气生:“无碍。”

裴渡没应声。

可惜她对此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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