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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花烛夜(H)(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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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容远吞了,压制着自己血脉中的呼沸腾,艰涩地问:“你还好吗?”

江容远听见屋的那传来一声轻笑,又接了一声叹息:“臣知了。”他不知林桓宇是不是真的听去了,有心多说但又显得自己急,想了想还是躺回了榻上,摁着心思,闭上了睛。

林桓宇说话带着轻,抱着被的手抱得更,好一会才:“还行。这来得不正常,殿……小心些……”

他这一问把林桓宇从不受控的胡思想中惊醒,他同样地惊疑,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心,他的手心一片,信息素不受控制地四散。可是这不应该,他有,是不会有发期的。

江容远本就未曾睡着,窗里透一丝丝寒气,但他仍觉得今日的屋分外闷,像是有人在他心里生了一把火,还不住地在扇着风。他闭着躺了一会,心无论如何都静不来,甚至额上闷不少汗来,最可耻的是的那竟开始昂首。实在忍受不了,江容远猛地坐起,却在坐起时一惊,屋里不知什么时候满盈着信息素的味。江容远惊疑地脱:“桓宇,你发了?”

烛光照亮一室的黑暗,江容远举着烛台看向林桓宇,林桓宇抱着被坐在床上,和他远远地保持着距离。他明明只是坐着,江容远却恍惚觉得他正死死地拽着自己的胳膊,求自己去拥抱他。

睡在榻上,不会叨扰到你。”

“桓宇……”借着黑暗,江容远才好意思开,“我毕竟是你的天乾,如果你有需要,我不会置之不理的。”他说得有些磕,“不是说我要占你的便宜,非要和你行那周公之礼……只是有些事是自然天,我、我会负起一个天乾的责任的。”

原来这句话是这般滋味。

江容远咬着牙才摁住

“怎么了?”后的得难耐,得直想让人抛去所有羞耻、脱、撅起、求自己的天乾拿。但林桓宇面上还是一派清冷,除了角的那抹红,再多的都被他咬牙吞了去。

“不对。”江容远冷静地起燃了蜡烛。这一两步的距离他走得都有些艰难,屋传来的致命引力让他燥,每一秒都在挑战着他的意志力。

“这龙凤烛有甜味……”江容远举着烛台凑近细细闻了闻,的确有一不算烈的甜味。但香薰蜡烛并不稀有,为求实,江容远又猛,谁料这一大鼻仿佛在他火的血里浇上了一捧油,差把他烧个火焚

人的和生理本能有的时候是分开的,明明没有非分之想,可是林桓宇只不过说了一句话,他的信息素就猛地又汹涌了起来,更是把鼓鼓了一块。江容远站在桌后,藏住了自己不争气的小兄弟,盖弥彰地说:“我让人去喊太医,你持一,我……”话还没说完,他就愣住了。

林桓宇辗转反侧,难以眠。或许是怀太过,一片安静中他仿佛能闻到江容远信息素的味,那檀木香气中混杂一丝砚墨味,那是他的信息素。他不由得回想起和江容远不分彼此、抵死缠的时候,上一片,心也躁动不已。

“好。”说不上悲喜,林桓宇默默地熄灭了剩余的灯盏。躺在床上,闭着,任思绪顺着倾的月光蔓延,却突然听得江容远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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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如,他望向窗前的那张榻,榻上的人似已睡熟,一句古语突然就浮现在脑海,他摁着自己的,轻轻地念着:“山有木兮木有枝……”

暗藏的心事都被酿成酒,只一人独酌,藏得越醇厚,品起来凛冽,回味却是绵香。林桓宇仿佛真在品一壶酒,不觉之中竟喝得浑、满脸通红、一副醺醺然的模样。

没有听到林桓宇的回答,江容远坐直了,急切地解释:“我绝不是好之徒,只是、只是……”脸快烧起来,但他还是要说完,“就像我之前保证的那样,以后你可以自由府,可以大胆去你想的事,我绝不会拘着你。我们虽行了礼,没有你同意我绝不会碰你,你若有需求,我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你就把我当作死看待。地坤的忍着对不好,你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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