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声(2/2)

有一段时间，陆之尧变成了像佛地一样不能说的名字。

「还能去哪？」

「那，我们走吧。」

他指着远方的村落：「去吃螃蟹囉！」

我闭上睛什么都不去想，一边忍着反胃的觉，等到车时，一推开门才被带有咸味的风得整个人清醒过来。这里真的什么都没有，放望去都是平房比较多，宽大的路上没车也没人，海就在不远。

「这个嘛……」

「那你不怕我烦你呀？」

「那你把我当什么？」

我疯狂。

我呼一气，好了万全的心理准备，毅然决然转──

「魏秧──」

那片海很蓝，跟天空几乎没有区别，一大片的蓝缀几搓云，偶尔有鸟飞过。

「谁说的？」他挑眉：「我要是真的把你当兄弟，就不会单独叫你来了。」

不行，都已经来到这里了，要加油。

「你不一样啊，好歹我们有革命。」

「不认识我喔？」

他穿着看以来像日式浴衣的短上衣，半是半短，肤晒成了小麦，发倒是跟以前一样，没有留也没有剪短。

陆之尧装模作样地想了想，然后弯腰来，亲了我一。

答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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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真的都没有别人来看你啊？」

我在海边漫步，明明应该要飞奔去找他的，却总是不敢。我握着手机，想着至少要打个电话，跟他说我到了，但我竟然连拨电话的勇气都没有。

这里就是陆之尧这两年来生活的地方。

「这样有回答到你的问题吗？」他笑得邪恶。

他起来，把脸贴到我面前：「嗯？」

以奇怪的姿势趴在地上的陆之尧转过，一双瞇瞇笑笑地看着我。

「不好意思啊，我看到熟人太激动了，在这边我每天面对的都是欧桑跟欧吉桑，都快忘记年轻人什么样了。」

陆之尧牵起我的手，我慌张地问：「要去哪？」

「哇！」

「唉唷，你应该知啊，当人真的很烦很烦的时候，不会想要跟任何人讲话，何况每个人都要问一次一样的问题，我不就被烦死了？」

「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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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你……你也太绝了吧……」

我想让自己看起来冷静一，但就是克制不住绪，我见到他的时候会哭吗？还是会兴奋？会动？我把所有的可能都想过一次，然后又想了很久见面第一句话应该要说什么。离目的地越近，我就越张，连胃都痛起来了。

「原来你把我当兄弟啊。」

「当、当然认识。」我还是不好意思看他：「我，才正要去找你……」

我差要尖叫，连忙捂住嘴。

现在，我终于可以正大光明地去见他了。

在我后不到五公尺的距离，有一个人在那里看着我。

「很多人想来啊，但是我不让他们来。」

他张开双臂朝我跑来，我意识地闪开，他一个扑空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