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无奈,乾脆换手,让她到旁边冷静。
「右边右边!啊、左边左边!了!孟睿你超神!我夹这么多次都没夹到,你一次就中!」
「大概是你技术太差吧。」
她没理会孟睿的嘲讽,心满意足地捧着那隻熊,还不忘对着机耀武扬威:「哼,我就不相信治不了你,熊还不是我的!」
孟睿告诉自己,别跟没读完九年义务教育的人一般见识。
白沫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气,一路上的神都很好。孟睿侧过脸看她,以女生来说她的
很
,足足过了一百七,今天又穿着跟鞋,孟睿侧
刚好能看见她的侧脸。
一双睛神采奕奕,好似能装
万千星辰。他登时忆起早上
门前如墨粉专上的谩骂,上次的盗印风波姑且算平息了,但这些话三天两
还是会浮上檯面,彷彿在提醒他们,这事还没完。
他不知白沫在不在意,或许是真不在意,也或许是故作
。就像陈筌佑说的,当作家的谁没被骂过,写得更好还是有人不满意,文章这
东西不可能尽善尽
,只能量力而为。
理他懂,他自己被骂的时候不以为意,但他却不希望这些事发生在白沫
上。以前没能保护她,虽然就现在而言,也不能算是同一个,但他仍旧无法容忍这些破事发生在他
底
。
「白沫。」
「嗯?」
他想说什么,却不知
该如何开
,最后
着
问了一句:「这样一路走来累吗?」
白沫没听懂他的意思。
「写自己喜的故事,但是要承受一些莫须有的骂名,很多时候都无能为力甚至力不从心。」
白沫仰起,正好对上孟睿的视线。她的
睛依旧闪着光芒,「其实,我就只是个写文的,没什么特别。大街上随便拎几个都会。我有幸让人喜
,我很
谢他们,但是我并不会因为他们而改变我自己。」
「我啊,在我的写作生涯里写了太多人的人生,作家不就是这样吗?我们是自己作品的神,我们有义务给他们属于他们的人生。所以他们说什么呢?你也当过作家,你一定能懂。」
『我啊,在我的写作生涯里写了太多人的人生,作家不就是这样吗?我们是自己作品的神,我们有义务给他们属于他们的人生。现在我给自己一个名字,叫如墨,一直站在笔画边的如墨。』
白沫始终是白沫,他忆起当年那个十六岁的小女孩,大义凛然地对他说「我们取个笔名吧」的场景。转瞬间,多年过去,白沫却好像都没变,即便她们不是同一个人;却都属于白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