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射精障碍（h)(3/3)

讽。

“‘有用的东西’？”秦樟意味地重复了一遍，随即问她：

“我们第一次见面，那个在拐角里等你的女孩，对你算不算‘有用’？”

本不必秦琴给言语，她控制不住的一僵已然说明了问题。

他玩起她发的耳垂，语气缱绻：

“我知了，她非常非常‘有用’。”秦樟在最后两个字上刻意加重了语气。

秦琴努力让语气显得平和：

“你对她了什么？”

“我？”他像是很惊讶似的，“我能什么？我只有这一生。”

秦樟说到“一”的时候，又用力了她的，尽分了如此多的，行了如此的时间，她的吞他仍很艰难。

“它现在在你，我分乏术。”

“你清楚我在问你什么！”

她勉扭过，抓住他的肩膀。秦樟受着她的力气，真可怜，距离被生生也不会有多久了吧？

“你清楚我想要什么。”

绿的睛里映着狼狈的她。秦琴的睫微微一颤，她不发一语地回过，垂落的黑发遮挡住她此刻的神。

秦樟温柔地撤，再温柔地抵。他抚摸着她柔细腻的肤，娴熟地她的房。

他说：

“秦琴，你已经被我透了。”

他说：

“秦琴，只要你向我低一低。”

他说：

“秦琴，难你连这么微小的牺牲也不愿意为她吗？”

这场漫的无止境地锯砍着她濒临崩溃的脆弱思维。

他冰冷的吻过她上的那些红痕块，酥麻的快从脚趾一路爬上脊椎，一次次在脑海里炸开令人窒息的礼。

她在理智上厌恶他的一切举止，连他呼过的空气都让她想要作呕。但当来临，她被吞没的片刻，她会如同野兽一样忘记自我，不由自主地迎合他，腰肢沉，翘起。

恶心，秦琴想，真恶心，但她也不知这份恶心是冲着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