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靖康之耻后的帝姬 第11节(3/3)

弱女，手无寸铁，等于拿碰石，哪能让她们去白白送死。不过，这次是绝佳的时机，等我去灶房。”

赵瑚儿忙：“我跟你去。”她见赵寰看过来，赶保证：“我只看你动作行事，定不会自作主张。”

赵寰想了，说：“那好，我要去找韩婆，你与她不对付，到时候可别上脸啊。”

赵瑚儿呆了，撇嘴：“韩婆真是可恶，先前见到我，还骂了我好一通，真是气死人。”

赵寰好笑问：“你是恨韩婆，还是更恨金兵？”

对韩婆可以摆脸，当着金兵的面是万万不敢。赵瑚儿是聪明人，很快就想通了其中的关窍，嘴张了张，神讪讪，一时很是别扭。

就这么几个帮手，赵寰只能不厌其烦，掰碎细了说：“韩婆的话听起来刺耳，但她们必须忍常人所不能忍。开封府府尹将皇室宗亲，无数无辜平民百姓女的名册给金人，甚至自己装扮一新将人送城。难他会蠢到，不知他此举，会背负永远的骂名？他知，但他照样了。他不在意，因为他无耻得寻常人难以想象。在这世间，临安朝堂上，还有无数与他同样无耻之徒。我们不要变得如他们一样，但我们必须要先知悉，外圆方，方能与其过招。”

赵瑚儿与邢秉懿一脸若有所思，赵金铃与赵佛佑神茫然。最小的赵神佑则皱着小眉，看上去好似在思考。

赵寰不由得笑起来，摸了摸她的小脑袋。赵神佑回过神，羞涩冲着她笑，依偎过来抱着她的手臂贴了贴。

赵寰看着她稚的脸庞，暗自叹息。

前，她要面对的事很多。赵佛佑以前开过蒙，学会认了几个大字，就被送给了金人。赵神佑与赵金铃还小，皆未曾读过书。

除了她们需要读书认字，赵寰自己也有很多东西要学。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每次她听到金人叽哩哇啦，却什么都听不懂，她得尽快学女真语。

在几人中，赵金铃经常跑去，加上年幼，她的女真语最好。无法系统学习，这些天得空，赵寰就跟着她学些寻常的对话，拉着赵瑚儿邢秉懿她们也一起学。

邢秉懿与赵瑚儿都识字，反过来她们又教赵金铃与赵神佑学认字。没有笔墨纸砚，就拿在地上画，大家都学得很认真。

在泥泞不堪的境遇里，她们都在努力奋。

到了中午，赵寰与赵瑚儿一起去了灶房。刚到门，韩婆铁青着脸从屋冲来，嘴角的包红着，在太底油光锃亮。

韩婆看到赵寰与赵瑚儿，脸一沉，没好气说：“你们来作甚，灶房没粮了，大家都饿着！”

与以前一样，赵寰恭谨地曲了曲膝，不不慢唤了声韩娘。停顿片刻，笑了说：“说起来，我一直唤你韩娘，不知娘的闺名如何称呼？”

闺名？韩婆神一滞，里闪过一丝茫然。

她自小，从小女起，那时没人在意她的名字。后来一步步爬上去，底的人不敢直呼其名，贵人们不会在意她叫什么。

算起来，还是幼时在家中，爹娘叫过她的闺名。如今爹娘早亡，汴京城早没了家。就算是那间破旧嘈杂的大杂院，也在金兵城时，付之一炬。

韩婆想到梦到过无数次的家，神冷了去，直了脊背，讥讽地：“向来就只有你们这些帝姬娘有名字，我等人哪有名！”

赵寰自嘲一笑，：“我们的大名能传开，都托赖开封府尹，他写名册送给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