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8.鱼缸(3/3)

红渗血的。

她伸手摸了一。

亚兰把她的手腕扣住：“很脏，不要碰我。”

莉莉觉指尖糊了一层油污似的东西，都不掉。不过她看亚兰苍白恐惧的表，还是说：“这是梦……不会传染的。”

她顺着鳞片摸了一会儿，发现上面真的有一层厚厚的不明污。看来凯洛说的没错，拂晓森林已经彻底被污染了。

亚兰是生命力特别大的异族，离十五年都活得好好的。如果换是一条普通的小鱼生活在这里，肯定没几秒钟就死了。

“嗯……莉莉……”

亚兰的声音突然有急促。

莉莉摸鳞片的手顿住。

她看见亚兰腰腹之，中间分有一裂隙缓慢歙合着。里面有什么东西微微隆起，正要从鞘里挤来。

“不要再摸我了。”亚兰急匆匆地把她的手推开，“这、这里也变得好脏。”

他刚说完，起的就从隐蔽的裂隙之间鼓了来。

其实之前莉莉也没有认真看过海怪的生什么样，但是现在看起来应该是跟海豚的差不多。

很一条，端细，还有类似和的构造。和人类男崇拜的直不同，它看起来整都是曲线优、质柔韧的样，可能完全充血之后会更。

莉莉观察到，他的泛着紫黑，袋颜更，几乎完全接近黑。

这也是被污浸泡的结果。

“莉莉……”亚兰很小声地问她，“这样是不是已经坏掉了？”

“啊？”莉莉可不懂这个，不过为了照顾他的绪，她还是说，“不、不会啊，看起来和之前完全一样。”

她装作若无其事地往条状的上摸了一把，轻轻拭的分，发现不掉。可能污染已经渗透到肤之了。

她用笃定的语气说：“只是颜有一变了，没什么大不了……随着年龄增，男都会这样。”

“这说明我要死了。鳞片也是这样。一旦变黑，就说明要坏死了。”亚兰听起来不安极了，每个尾音都在颤抖。

“这个东西变不代表你要死了。”

莉莉决地说。

虽然她也觉得亚兰快要不行了。

但还是得鼓励他一。

“至少……至少起是正常的。”她又补充。

她手里的越来越了，像一条活蛇，在她手里微微蠕动着。她拭过的袋也鼓鼓的，很大很饱满的两颗，一只手本握不。

亚兰发急促的哼声，慢慢退到玻璃缸的边缘。他苍白的脸泛起红：“莉莉……你的手好和。”

莉莉完全了解这是一个梦。

看玻璃缸的样，亚兰可能落在拂晓公手里。

莉莉不觉得自己有能力救他来。

如果能在他绝望垂危时，提供一虚假的安，说不定她心里也会好受些——亚兰救了她好几次，但是她一次忙也帮不上。

也不知对亚兰来说，这一希望是不是足够活去。

他真的很崩溃。

刚看见她的时候，直接哭得说不话了。

不停地哭。不停地歉。

十五年来，像这样哭过多少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