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电(2/4)

“我的条件找谁都绰绰有余。”我冷声说，恣意地用言语伤害着她，开始想要快结束这场闹剧，刚刚心那我此前从未尝过的滋味让我恶心。

我不敢相信我的运气能有这么差。这栋楼早有线路老化的停电前科，大半年前也停过一次电，可我万万没想到一次发作就在今天。一次，我有了事脱离控制的觉，这无力快要怒记忆中最的自我。

她的手开始频率逐渐升的动，我躯一震

这句话说，她上那无形的沉重磁场终于轻了几分。

睛逐渐适应稀少的光线，我向她左臂方的空隙弯腰，正准备钻过去，她却顺势一把搂住我的腰，以这个姿势几乎是将我抱了起来，净利落的动作简直不像一个喝醉的人该有。天旋地转间，我已经被趴着摁在冰凉的原木餐桌上，双悬空，她自己则俯压在我的背上，让我动弹不得。

“你要什么。”

她将我的双手迭在背后死死在我的腰上，直起，接着将与睡的边缘一起住，一把拽。私猛地暴在空气中，寒冷与愤怒一同激得我牙颤，浑的汗竖起，连发都因为极度愤怒而充血的站立。

她的掌心包住那颗起的球，我轻了一。

她离开我的额，被温的那片肤温度立刻降了来。

我的声音冷得要结冰。

汗不停从脊背沁，没一会儿已经打了一小片睡衣，我用了全力挣扎，却只是白白消耗力气，甚至让我的一直以来超负荷工作的上臂肌更加酸痛。我的脸被迫侧着，连魏佳宁的脸都看不到，被人支让我胃痉挛，想要呕吐。

“……停电了？”

“好黑，我看不清你的脸了。”

“是…没错……”

“害怕，很痛，是吗？你第一次要我的时候，我也是这样……可我现在竟然喜上你了，我是不是世界上最贱的人…？”带着鼻音的声音听起来与平时的魏佳宁非常不同，陌生的声音给我更的不安全，“让我离不开你，然后去找别人……”

带着重的委屈。

“今天没空陪你玩，我很累。”我侧了侧，躲开了她。她静止在原。

魏佳宁倒是欣然接受这突如其来的黑暗，脸颊轻蹭我的，像梅鹿抚摸同伴。

她上动的手一又一地轻着我的，我息着，有些认命地闭上双，后悔今晚撒的那唯一一个谎。

“她技术好吗？比我熟练很多吗？和她，比和我很多吧。”

第二次了。

“对，我不想，我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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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江雪寒，我爸妈离婚了。”

极端无助的姿势彻底燃埋藏在我重重过往最底层的怒火。

听见她这样的嗓音，心里又隐隐有一酸涩的觉。

她的手指贴上我的大侧，轻柔地抚摸，好像这只是一次寻常的温柔前戏。

我怔了半秒，心里的困惑有了解释，“那你不更应该放手吗，你不想像他一样，不是吗。”

她的声音愈来愈小，最后变成读不清的语。

我厌恶如此，住她的肩膀尝试推开，力气却敌不过作为校排球运动员的她，尤其是在连着一个月在实验室加班加后，我的素质在她面前简直是个笑话。肌的努力像母狮爪的野兔徒然的扑腾，弱得荒谬。

“最近你几乎不会在十二前回来，你每天都和她吗？”

“因为我连第一次都给了你。”

“闹够了没？放开，去睡觉。”我又推了推她的肩膀，意在她动。

“……你敢？”这两个字从我咬的牙蹦。

我正要开乘胜追击，前忽然一黑，整个客厅陷黑暗不说，电视剧的声音也戛然而止，就连接线板与路由的指示灯都彻底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