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他们的生前往事－似是故人来05(2/2)

「我不是风无朔。」阿朔把他的手轻轻拨开。

他明明抓得很，可是，阿朔的力却那么轻。

七爷把他带离望乡塔，他们在塔底的石阶上并肩坐。

「到底是怎么回事？」

打从踏关的那一刻，风无朔就没有想过要回来。

「阿朔……忘记了？」他瞪大了，呼急促起来。

「你们间有时会把忘跟孟婆汤当作同样的东西，其实忘斩的是缘，喝去，就会忘记此生一切的恨贪瞋、悲离合。」

「风无朔，你看着我！」他抓着阿朔的肩膀，大吼：「跟我说实话！你到底怎么回事！」

「不是故意瞒着你的。」七爷说。

「我们见过吗？」风无朔竟皱起了眉，狐疑地看着他。

他想，这是不是代表，我抓得还不够，否则为什么会这么容易就被推开。

朔的手：「你怎么了？怎么会变成这样？你……」他颤抖着抓起阿朔苍白的发丝：「……你的发，怎么都白了？」

他静静地听着。

「他到黄泉路的时候，原本应该是我要去接他的。」七爷低，发垂在脸上，遮住了表：「却因为临时被传唤而耽误了。」

「什么？」

他的血乾之时，万籟俱寂，他知，一切都结束了。

荒山烟沙，风无朔独自站在杀阵中央，以剑自刎，血如注。

他急切地希望能得到解答，可阿朔只是漠然地看着他，不悲不喜，看不绪。

风无朔披白袍，手执剑一把，率领门派眾弟，闯教领地佈杀阵，直捣教主闭关之。

「忘？」

顿时，天边风云变，雷声大作，落雷劈碎了教主闭关的石窟，整座山开始崩裂，日月无光。有的教弟看来了，这是早已失传数百年的杀阵，名曰五雷阵，发动阵法的代价，便是自的寿，故又称「不归」。

没有人知风无朔究竟在崑崙山上见了谁、了什么，只知他再现在眾人面前时，已是鬓发尽白。

「你别说了。」

良久，阿朔缓缓开：「你……是谁？」

「等我再见到他时，他就已经是那样了……有人餵他喝了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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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传来一个声音，他回，七爷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他们后面。

他心意已决，要与让他家破人亡的仇人同归于尽。

「他不记得你了。」七爷看着他：「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