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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真心得在关心自己。

虎杖悠仁看着她笑眯眯的模样，一气后认真开：“在大正时期亲手杀掉仇人对于亚纪小来说，是什么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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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老师的工人，咬牙变，要到能够不再被人围杀，要到能够反杀所有人。

会，但是不这么累，她就没有办法成为现在的亚纪，成为能够亲手报仇，把过去一切都讨回来的亚纪。

“为什么问这个？”

15岁的少年已经经历过生离死别，已经亲手夺去过他人的生命，自己也已经经历过死亡。但是他却有着一张依旧能够微笑起来的脸，语气也完全没有什么沧桑，只有持自己心想法，从未有过改变的定和共他人思想的温柔：“但是……嗯，我希望，亚纪小可以有‘之后还想要些什么’的想法。如果这样，那就没有问题啦。”

悠仁看着自己杯里的柚果有纠结，他其实有很多东西想问啊，比如说当时亚纪小是不是穿的十二单啊，安倍晴明是不是真的白狐的儿啊，到底帅不帅啊，源博雅这个直男到底有没有结到婚，当时说的到底是日语还是汉语——

会累么？

觉到手背上覆盖上的一层温度，亚纪愣愣地转过看着边的金发男人，慢慢松开手反握住后重新笑起来：“一开始是很累的。”

“亚纪小。”

“嗯……因为宿傩手指也都是被封印了吧，亚纪小要找也肯定没有找到。手刃了其中一个仇人之后，亚纪小是怎么想的呢？从千年前一直活到现在，亚纪小会不会觉得很累？”

但是真的要说想问的问题，大概也只有一个了。

变成亡灵之后的她不会再饥饿，不会再有睡意，夜以继日的疯狂汲取着各知识，灵力，力，咒力，术，巫术，法，咒术——一切只要能够让自己变，就都没有关系。

想了很多前这个少年会问的问题，比如说什么十二单比如说自己和忠行是不是有一晴明是不是得很帅，但是亚纪还真的没有想到他会问这么一个问题。

“嗯嗯？”

“其实我觉得，啊，当然没有觉得亚纪小不好的意思。毕竟我也知宿傩是纯粹的恶者，想要报仇这事我可以明白，也完全同意亚纪小的法。”

格兰纳姆辗转那么多世界，找了那么多人，直接对上神明这事也不是没有过。等到他真正复活了玛娜小，原本那个“复活玛娜”的目标自动更新为了“接来和玛娜永远在一起”，然后这么愉快地带着自己的人走遍各个世界，看着各景。那么，她呢？

可是在结束之后，等待着自己的又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