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正经。」
说着,他的神从开朗转而黯淡,
「因为这疯疯癲癲的形象,结果有心事的时候,我反而不知
要怎样说
,也不知
能向谁诉苦?」
听着天朗的难,天宇心疼地望着弟弟,
「你还有我啊,不能对我说吗?」
天朗无言地望向哥哥。
他那副痛苦绝望的神,天宇还是第一次看见。
两人已经当了十八年的兄弟,天宇却是第一次看到这么脆弱和忧伤的天朗。
他们凝望着彼此,如同过了一个世纪那么,天朗才悲伤地说
,
「我连爸妈都说不了,怎么可能向你吐苦
呢?」
「为甚么……」
天朗突然转回一贯的轻松吻,装模作样地说
,
「爸爸,当初哥哥为了不和我竞争而放弃保龄球,我很开心呢。可是现在我得到报应了,永远都不能打球了耶。」
说完,他摇着苦笑,
「这话,
本不可能说得
嘛。」
「又不是叫你这么说……」
天宇还未说完,天朗就打断他的话,
「但这就是事实啊!」
天宇顿时愣住,天朗直视着他,终于将过去一直想要告诉哥哥,却又没有勇气说的话一次过向他倾诉,
「老哥,我一直很妒嫉你,你不知吧?」
连串的惊人幕让天宇不知如何反应,天朗趁势一鼓作气,
「从小你就样样比我,成绩比我好,运动比我
。在大人
中,你是个乖小孩,很少让爸爸和妈妈
心,老师和同学朋友也都很信赖你。」
然后他指向自己,
「我啊,为了赢过你,只好用一些小策略了。
整成绩不如你,至少要有几个科目的成绩比你好,所以我考试的时候都会挑其中几科比较拿手的全力
攻。」
原来这就是天朗的考试成绩总是坐过山车的原因?
捉这最后的机会,他接着又说
,
「不知你有没有发现,上了国中之后,运动会的时候,我几乎不会和你参加同一个项目。」
他这么一说,倒是让天宇想起确实有这么一回事。
「唯独保龄球,我说什么也没办法放弃。所以我才会故意在你面前表现自己对保龄球的疯狂执着,输给你的时候就耍赖,而且好几次撒野说只要有老哥在,我就没有
日。」
天宇当然记得这些事。
「其实我知,老哥也很喜
保龄球,是为了我才放弃的。」
面对将真实心都赤
呈现在自己
前的弟弟,天宇也决定不再隐瞒,
「我是很喜打保龄球,但是看到你为了赢得胜利那么拼命和努力,就觉得自己好像是你的绊脚石。」
「就是这想法让我觉得很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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