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雪天使-9(2/2)

「哈哈哈！」雪莉听他这么说不禁大笑了起来，笑得泪都来，才说：「兔变成怪？兔怎么可能变成怪！」她无法想像那么可又无害的生会变得多恐怖，至少在她记忆中怪都是些尖牙利齿、张牙舞爪的东西。

「喏！」雪莉看穿他天真的，把剥好的栗递到他前，好奇的问：「天使不是不会饿吗？」

「雪莉……」彼得皱着眉、垂眸言又止。

「我觉得你怪怪的！」雪莉皱眉不解的说。

「你麻停？快回家了！」雪莉一边促一边发现他脸不是很好，好奇的问：「你看到什么了？这里有鬼吗？」还默默退了几步躲在他后，问说：「天使应该看得到鬼吧……」

「……。」彼得觉得为雪兔的上辈好像被看扁了，突然有不服气。

雪莉望着被牵的手，总觉得有些不同。

「那怎么行！」雪莉瞪大了，这才搞懂他刚说的那个复杂的男孩就是他，困惑的问：「意思是你可以变成人类吗？那你到底是人类？是天使？还是兔宝宝？」

彼得熟练地走森林，突然很有成就的回对她一笑，发现月光映照在雪莉里闪烁耀，让他心有些失控，不禁害羞的别过去。

「哪有！」彼得不敢回，走了一段路又突然停，是因为他看见不远的雪地上正好有隻兔跑了过去，使他想起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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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啦！」彼得再度前，心想雪莉饿了一天，应该先回去吃的。

以前彼得牵着她的时候，都像羽一样，她甚至分不清自己是牵着他的翅膀还是他的手，但是今天……很踏实，是一双沉甸甸的手。

彼得以为她无法接受，落寞地低说：「老天使说如果你介意，就会让你失去遇见天使的记忆，然后在某一天遇到一个叫彼得的平凡男孩，我们还是会见面啦……只是这段日你会忘记而已。」

「你会介意从一隻兔变成天使，再变成平凡人的男孩……留在你边吗？」雪莉觉得这句话好复杂、好难理解，所以迟迟没有回话。

「怎么了吗？」

「老天使说……如果我收起翅膀就是平凡人，展开翅膀就是天使，至于兔是我上辈的事了。但是如果你觉得这样的我像是兔变成的怪，那还是别记得这些比较好……」

回到家，他们将栗放在炉的火堆里烤，雪莉急着拿来吃还不小心被到，彼得只是在一旁笑，突然也觉得有饿，愣在炉前嚥了嚥，不好意思跟雪莉抢东西吃。

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