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寻找设定的人(3/7)

沿路抗议「塔城」不顾建筑里还有居民，要直接动工拆除艺术村。

林墨先是站在抗议人群旁，寻找银心的影。

一个傀儡偶右手拿着四方形的纸片，左手拿着笔，在偶师的作，向林墨递来。

林墨注意到了，他低看着这傀儡偶活灵活现的，就像真的人一样。

「先生，请帮忙连署，只要我们连署的人够多，就可以阻止那些天大楼现在这里，否则『安』独有的特会消失！」

林墨接过傀儡偶递来的纸片，霞光之中，那纸的表面光得像一面镜，没有一丝一毫的刮痕。

「你知银心在哪里吗？」林墨转反问傀儡师，「安」的景是否变得看起来有铜臭味，他一也不关心。

「帮忙签名，我就告诉你。」

林墨无奈地将笔接过，快速在纸片上签了自己的名字。

魁儡师这时仍然透过傀儡偶的动作回答林墨：「向那边的老人打听，」魁儡偶指回艺术村的方向：「他们无所不知，但你得备好足够的钱，才可能得到线索。」

于是林墨转往附近的提款机，将存了多年的钞票提领，向那些坐在街角棋的「老人」钱。

「你想听实话吗？那得加钱。」被问的老人抬也不抬地盯着棋局，喝了一手中的茶说。

林墨再数了一些钱。

另一名棋的老人说：「为了让实话变得容易理解，你必须再加钱。」

林墨从袋追加另一叠钱，准备问个数。

观局的老人这时理直气壮地说：「在你知之后，我们还得承担你不告诉别人的风险，所以还要再加钱。」

林墨突然觉得这群老人未免太得寸尺，便停数钱的动作。

「全拿来就对了，不过就一堆「数字」罢了，有什么好捨不得？」老人鲁地抢过他手中的钞票。

「我为什么要捨得？我还得靠这些数字在真实世界活去啊，你们这些『程式』，永远不会瞭解人类活来得承受的压力有多大！」林墨终于不满的抱怨。

「这话说得酸喔，真实世界有山有海，还怕吃不饱饿死？你们这些温室……哦不，在虚拟世界里的朵，真是……将军！」局棋结束。对奕的两个老人再度把手一伸，又向林墨拿了一些钱。

林墨知虽然被刁难，但看在他们是在地的「居民」，对于街大小事撩若指掌，而且这是唯一能打听到银心落的提示，也只能加码再加码，直到观棋的老人拿一个满竹籤的籤筒。

「照的籤行事，就会找到人。」老人将整个籤筒递给林墨。

林墨随机一支，竹片上写着一串编码，他认来这是旧式的网路搜寻方法──即所谓的网址，但是他没有旧式的电脑可以输，也是白搭……就在这时，林墨想起上有一台古老的「手机」，可以使用。

古老的手机，果真只能用古老的搜寻方式。打开搜索引擎，许多广告在萤幕边缘闪个不停，键盘画面，需要再输网址，才能他想要的页面。

林墨把该键的字码输后，一张黑的图块满屏，几个白字渐渐浮现：「将楼房未遮到的天空块拼来。」

「拼图是我的项，要用这方式打哑谜？未免太小看我了。」林墨心里讥笑之馀，却又隐隐觉得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