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2/2)

程普随着几名兵士往厅堂退，后保持一呎的距离，正是他以命相护的凝香，「夫人，这里由末将死守，夫人快遣老夫人以及凝嫣夫人等人由后门逃离！」

「大嫂！」尚香拋掷乾坤圈，划过一人咙，鲜血如注，「快拿剑啊！」她左足一，将这名士兵手上的剑递给凝香。

率领三千锐的孙策十万火急之刻，由皖城北门直奔孙府，驹疾走的蹄声一如他心的节拍。

「姊姊……」凝嫣咬别开，这样的凝香让她到恐怖而又心疼，她不忍看！

时间慢的有如像是静止了，只见保护孙家前的士兵一个又一个的倒，而刘繇军的兵士也步步，像是不赶尽杀绝决不罢休。

派遣至孙家之士兵皆为百中选一，可门外刘繇军多如，门前已堆满尸首，将士手上的剑以及战袍上，全都已经染满鲜血，砍了一个，再来一个，纵使有钢铁般的，也撑不住如此消耗。

足尖踢起尚香夺来的剑，凝香命自己不要再想，如燕形闪过一人攻势，将剑没那人腹，顿时鲜血狂涌，她夺了第二个人命，双手都有了剑。

凝香耳边听不到敌方士兵的惊恐与讶异，她听见的只有自己心声，如擂鼓般，一声一声，沉甸甸的，只有自己沉重息，如耗尽气力，其馀的，她什么也听不见！

可回看了眾人的脸，再度回到向着她们的士兵，她忽地明白了，要是一念之差，执着妇人之仁，什么也守不了！

一个让血跡将上白衣给染成全红，四周堆着残缺不全的尸首的女人。

「瑜……快来啊，瑜！」凝嫣全颤抖，环住自己，忍不住惧怕的泪来，一旁的小也的拥着她。

凝香敛起来，提气自丹田来，而后双掌鼓胀着惊人气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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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沉声一喝，左手拂开前枪尖，右手成爪掐向那人颈项，毫不犹豫的使劲，扭断。

左手剑早已因士兵上的血跡染成鲜红，她明快的朝一名士兵脖抹去，手中砍到骨血的阻力让她纤瘦有力的手腕震了一，而后划过，带一弧形而妖艷丽血跡，洒在洁白石墙上。

双手颤抖的握住两把剑，凝香狠瞪前穿着战袍的士兵，而后变换形，银白剑影如勾魂索，扎实俐落的，让她前的刘繇军士兵，一一倒。

中间的ㄚ鬟以及吴国太、凝嫣等人，被程普以及凝香、尚香两方守护住，虽然他们都不晓得自己还能为她们抵挡多久，可多挡一分是一分，多阻一刻是一刻，束手就擒就什么也完了。

凝香可以清楚听见自己的心声，以及重重息；没有，从没有什么耗费气力的事可以让她心变得如此之快，可一条命的重量，却远超过世上最沉重的，千倍、万倍！

看着自己右掌，自己……自己真的杀了人……

凝香。

「大嫂！」尚香尖声提，一记凌厉刚枪，朝凝香顏面扑来。

没有丽燕剑的她光靠双掌与其厚力，与之力拚，倒是胜负未定。

可从小练武的她，自认练武只是为了，从没想过有朝一日，她必须靠这一武功杀他人命，才能保全自己与亲的家人，思及此，总是刚毅的神不免一丝犹豫。

由后门而，将军队给副将去率领，他手提两把勾将阻挡的士兵全给清除，而后透过回廊，他看见，刚刚给他顺手解决的，是从主厅堂往后门脱逃的士兵，已经失去战意的。

「喀剎」一声，颈骨断裂的声响响起，此人瞬间断了气；即使自己已好心理准备，可真正遇到时，她还是不免了方寸。

而后他看见，那个令士兵仓皇逃离，像遇着凶神恶煞的原因。

「不行，快回去！」凝香后护着凝嫣、吴国太，以及旁贴近的ㄚ鬟，要她们速速退回程普所在的主厅堂寻求庇护，可自后门鑽的刘繇军已经发现了她们的行踪，「在那里，追上去！」

逃的了吗？怕刘繇军早已将孙府团团住，是否真能撑住即刻到来的孙策援兵也不了，只想除了孙家而后快。

凝香仔细盘算，忍痛的闭了闭，不怎样，为了保全全家命，终究还需一试！「凝香代夫君，谢过将军救命之恩！」而后领着眾人穿过回廊，正往祠堂方向，果不预料的看见刘繇的军队也从后门侵！

展开一场无廝杀。

尚香在这个时候拿着两把乾坤圈了来，跟着凝香一起守着所有人，「娘亲，你们快躲回厅堂去，这里给我跟大嫂！」可恶的二哥，为什么求救兵求了这么久都还没回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