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善与恶（上）(2/3)

「艾莉，在你看来，这片大陆要是真的被恶

当时烈特是沉着脸，没办法看见东西的艾莉自然不知烈特的表，但透过二人对话的语气还是能察觉端倪。

即使听到艾莉在询问时略嫌凝重──也就是她心里也许猜到答案而有所准备，烈特的回应依然犹如刺骨之寒，冰冷得让人难以啟齿回应。

烈特鲜有地了意外的神，嘴微微张合重复着艾莉的话语，过了好一会才说：

艾莉当然不需要问烈特到底是如何知这些事，以他的力量，要潜去本不是问题，甚至他一个人把军队击溃也行。

「呀……怎么突然说得这么郑重？不要这样啦，让我怪不舒服的，况且你不是一直都在问嘛。」

艾莉心里想的却是另一件事，她的确觉得弗雷德家着实可恨，但比起那已经知晓的恶意，她更在意前这个能够选择牺牲自己，即使自己承受痛苦也没有关係的人，为何能有那让人不寒而慄的仇恨。

儘艾莉想问，甚至几乎要问了，但最后她还是选择吞回肚里，她觉得烈特并不会说，恐怕那就是和他的世，以及变成这副样有关。

只是，他并没有这么……为什么呢？难当时他跟我说明时，传来的恨意只是我的误会？

然而，遗忘大陆北对艾莉来说有着特别的意义，儘她心隐约觉得就这样逃避或许才是正确，但还是了气，叫烈特说去。

好像有不对劲？」

「你……真的想知吗？有心理准备？」

听到烈特如此认真的提问，艾莉轻轻皱起了眉仔细思索，其实类似的问题她也想过了很多遍。在她踏上战场前决心杀死所有恶的时候，每场战争杀了数之不尽的恶后，直至应该完结而被到千夫所指之时，她都曾经想过，但是都没有一个肯定的答案。

「我的臆测大概就如你所说的，但是……艾莉，恶──真的有另一面吗？善良的一面。」

「製造兵以及训练士兵，弗雷德家想利用北存活来的平民作为死士，消耗南维亚及其他主要国家的力量，所以就封锁了边境以及消息。」

「坦白说……我不知，恶毫无疑问想霸佔这片大陆，杀害人类、迷惑人心绝不留，但这只是站在人类的角度而言……如果以恶的发来想，它们基本上不会同类相残，恶也有自己的家人，儘繁的方式或多或少与人类不一样，但是从某角度来说，它们就好像……人类一样。」

艾莉可是亲自把北的恶杀个片甲不留，但当然总会有漏网之鱼，不过她并不认为有必要封锁边境，毕竟年以来一直都有恶躲在人类的生活中。

为了不让气氛变得凝重，艾莉尝试以较轻松的吻回答，却也不是在这个话题上继续延伸，而是回到关于罗杰的事上：

「嗯，其实和我之前说的有关──弗雷德家以北还可能残留恶的名义，完全封锁了北的边境，所以罗杰老先生才会担心住在阿尔法村的人吧。」

「所以当时罗杰老伯伯看到你的手完好，猜测到你是恶──其实你并非恶──的时候也没逃走，你便猜到罗杰老伯伯他知恶的另一面？」

「先说好，阿尔法村我可是知的喔，在北偏东的位置，可以说是北边境其中一条颇大的村。」

「果然问你才是对的，拥有恶智慧的你知恶绝大份的事，因为变得不再无知，所以能够站在不同的位置上……艾莉，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还有恶残留……他们是在谋划着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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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恶的知，还是她的心恢復了人的觉，她因为烈特的话而到栗栗不安，为了减轻这不安而转成玩笑般的吻。

可是，烈特仍然以认真，甚至该称之为严肃的态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