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地狱（上）(2/3)

「你也听到它们嘶哑的低鸣吧？得不到解脱的痛苦，那个样恐怕持续好些天了，而且还不知要持续多少天。」

「所谓的智慧也不过是从易对象换取得来的知识，那傢伙不知的事我当然也不知啊！」

「那么，你要怎么办呢？」

听到这番话的艾莉，似是了电般，抖了抖，激动地回答：

烈特这句话说得很是平淡，彷彿习惯了似的。

即使是在这没有恶的小空间也能听到从前后两边传来的凄厉叫声。

「你是认真的吗？」

「抱歉，不是在责怪你……」

烈特这句不只是指他知了霉到底是什么，还包括了艾莉如此愤怒的原因。

「看不见也不能准确捕捉到霉的位置，每个宿主少说也有数十数百隻霉，最重要的是还不能伤害宿主……」

但是烈特并没有因此而被冻住：

烈特说的是事实，其实艾莉的绪之所以如此不稳定，当中也有份是因为听到那些不绝于耳的。

明明大量接霉有可能会被寄生不过是推论，不，就连推论也算不上，最多只能说是猜测，此刻烈特的语气却是说得十分肯定。

霉是罕见的恶，说白了就连恶自己本都不会在意这低等恶，艾莉针对恶的知识没办法在这个时候发挥作用，相反更成为了烈特的利刃刺向她。

艾莉是真的不知如何是好了，面对知中遍佈四周的恶，比起混、比起愤怒，现在都转成了心寒──

过了好一会儿，大概是认为艾莉也不可能突然提什么方法，烈特便率先打开话题：

看见艾莉依然沉

随着二人一直在地中走，总算是找到了一没有恶的小空间，能够停来仔细思量接来的计划。

「我不知这群被寄生了霉的人到底被投到这里多久，但很明显本来的目的就是要污染这里的源，虽然你说了霉的寄生条件，但如果时间饮用有霉的，能够确保不会被寄生吗？」

艾莉没办法回答，这些事她都知，而且非常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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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大概的况瞭解了，连你那恶的智慧都没有应付方法吗……」

「一开始你说没有时间，除了指它们将会被寄生直至死亡，还包括这座城的平民恐怕也不安全了吧？」

「虽然我懂你说它们只是被恶寄生，还算是个人类，但如果没有办法復原的话，痛快一剑反倒是解脱。」

艾莉依然无言以对，烈特这番话让人觉得他之前惹了艾莉生气的问题，是为了此时此刻的提问而铺设的。

就是因为清楚，所以才一直没办法行动。

只是艾莉已经在路上说明清楚了状况，很明显两人都没有一个好办法解决目前的问题。

霉没办法以看见，这里的到底被污染得有多严重，并没有办法求证，但以整个地的恶数量来说，确是不容乐观。

烈特是在明知故问──要是艾莉有办法的话早就行动了：

「你说过霉本没有智力，应该就是指没有办法驱使寄生的宿主吧？可是它们正在活动，换言之宿主还保持着人类的意识，那么它们到底为了什么而追着我们呢？」

即使此刻一片漆黑，艾莉双目不能视，烈特却到一极其冰冷的视线投来。

艾莉只是一时不禁迁怒于烈特，他肯定也是知的却还是如此真诚地歉，令她也不知该说什么，应不是，不应也不是，最终唯有沉默不答。

令空气凝结的话语。

「什么罪名不罪名，现在是计较这个的时候吗？那些人不过是被恶寄生，也不是被恶控，更不是犯了什么滔天大罪，怎么可以杀了！」

「放心，杀戮的罪名就让我来背，你先回到地面。」

这句话烈特自然也明白，但依照目前的状况已经没有别的路可以选择。

哪里有人得这事，简直连恶都不如。

霉必须得在生濒死时才有寄生的可能，要让人被寄生，必须令他们符合霉寄生的条件，然后再治疗救回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