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想做的事（下）(2/3)

「真是的，站在那边发呆，这么好的气氛都被你破坏了。」

「没。」

听到烈特颇为肯定的回应，艾莉难免呆了一呆，好一会才答得上话：

烈特整个人愣住了。

既然完全开放的问题不奏效，艾莉转为提自己的推敲，打算来个旁敲侧击，观察烈特的反应来判断。

「我的荣幸。」

烈特想要回答，可是却找不到任何可以说服艾莉的理据。

烈特想要说些什么，饶是一直表现得在上，或者说是成熟，又或者能够对应各况预先好思想准备甚至对策的他，此刻找不到任何适当的话语。

「那就这样吧？向弗雷德皇城发囉。」

艾莉似乎所有心结都已经解开，语气上轻松得就像间话家常一样，这令烈特没办法再像以前那样耍坏心机矇混过去又或者避而不谈。

「别以为不作声就能躲得过去……我想想，总觉得你不像会是继续去屠杀恶的人，应该会四浪的样呢。」

光穿过了叶洒落，在空无一的艾莉手上彷彿成为了希望之光，微微倾着的她正烈特从所未见的微笑。

「话说回来，虽然说不问你过去的事，但谈谈之后的事总可以了吧？」

而一直思考该怎样回答的烈特，对于艾莉帮自己局限了问题，顿时觉得容易应付多了：

「嗯……」

直至艾莉如此唸了一句，烈特才总算回过神来，单膝跪地轻轻搭上艾莉伸的手：

「总之，结果好就没问题了吧。」

不是的！

「该不会你真的没想过吧？」

「不过啊，到了现在我终于明白了。你说过你的力量不是奇跡，大概你也不会说怎样得到这力量，但一定也是付了我无法想像的代价吧？所以如果解开我上那恶契约会成为你的救赎，那么……请你帮助我。」

在利用，也毫不介意、也不后悔从日杀戮到月亮掛，然后又持续到日。」

艾莉说着的同时回过了，朝着烈特伸了之前往空中虚抓而握成拳的手，并缓缓地张开。

「浪吗？听上去的确不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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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无论杀多少，心中的怨恨都没有办法宣洩，然后我就知了，再杀多少也没有用，因为他们，还有它们都不会再回来，发生了的事是没办法弥补的。」

烈特快步追上已经渐渐走远的艾莉，不知为何觉得心里舒坦多了。

艾莉大概猜到了烈特的意图，连忙补上一句，饶是如此，还是迟迟得不到烈特的回应而只好继续说：

烈特这回应并不是承认，却也不是否认，模稜两可的回应正映照他心的犹豫。

目睹如诗如画──如此不真实的画面，烈特一时间反应不过来也在所难免，当中也包括无法理解艾莉突然之间的转变。

不只家、亲人、朋友，甚至是居所抑或国家都没有了，曾经仔细调查过艾莉过去的烈特，他知这一，所以才在这时没有办法轻易说「不是的」这三个字。

「嗯……」

「之后的事？」

不，他有，他有一番话，觉得现在非常适合说，但这番话甚至连窜上也没有，被他地抑压在心。

「就像我之前说过的，本来是打算在事完结之后才说明，照最初的想法，我们本应像是在旅行而已，却没想到

「嗯。」

烈特才刚站起来，艾莉已经甩开了他的手转走在了前面，即使他还是想不通艾莉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改变，但他也不至于不识趣得问来。

「你可别跟我说你没想过啊。」

「原来如此，你是有了计划，却不能说吗？都到这个时间，还真有那么多事不能说啊？」

「你总是觉得我应该怎样，应该那样，其实我完全不是那么伟大的人，就不过是很普通的人之常，看见别人不幸就会心生怜悯，有馀力就去帮忙，而我这馀力不过有大而已，反正……我怎样都已经也无所谓，不会有人在意，不是吗？」

艾莉说到这里停了来，失去手脚活动能力的她，只能利用恶的肢来控制自己的手脚，她慢慢举起了手，张开的纤细手指像是想要抓住什么一般：

「嗯？你又说了什么吗？」

「是啊，你不也一直在问我之后打算什么之类，我也想知你帮我解除契约之后打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