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三）(2/2)

在我翻了白瞪向她的时候，还为自己比大拇指。

「才不是。」还以为她想反驳，但一秒却接着说：「是与生俱来的！」

我礼貌地，但心里却在想……「这是什么阿猫阿狗路人甲乙丙都会有的绰号？」但讲来大概会被揍，所以算了。

率先走桌位，我一回就见到想起的夏被那位叫阿明的男生叫住，似乎正在问她什么问题，随后夏用略显尷尬的表摇了摇。又等了一阵，夏依然在跟他说话，我只好自己先走去取，途中还边留意桌那的状况。

「原来你们只是同学啊？」不晓得是阿明还是阿正的男生率先开，笑一白牙，非常刺，大概是用黑人牙膏。「我还以为是侣！」

「刚刚阿明还说如果可以跟两个女生併桌就赚到了，结果回来的是男生！」从话语推断，我可以肯定讲话的人是阿正，「和侣併桌本超尷尬的啊，幸好你们不是。」

「……送错了吗？」我十分狐疑。

「啊？」这换我「啊」了，这问题也太明目张胆、单刀直了吧！难怪夏只想逃跑。「所以你刚刚才一直摇啊？」

那句话是我想太多了吗？搔了搔脸，实在我也没有勇气要她解释。

「所以──」我的「以」字拖了两秒，才恍然大悟地问：「你本就没麻辣锅？」

接来的时间，她几乎完全跟我黏在一起，虽然同样拿着盘夹东西，但我走到哪她就跟到哪，我夹什么她也跟着夹，好像完全没主见……或说没意识似地。睛还频频往桌位那里偷瞄，像个窃贼一样。

当我准备要开始夹第二大盘的菜时，夏总算离开了桌位，半跑半走地来到我旁边，神略显仓皇，彷彿她刚刚是落荒而逃的。

「他们刚刚问了你什么？」基于好奇，我不着痕跡地随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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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迟钝地转看她，谁知夏居然一脸无所谓的模样，笑顏逐开地往自己盘夹东西，值得庆幸的是，她终于开始夹跟我不一样东西了。

「没错啊！」夏将双手撑在桌面上，脸上俏的表相当可，「昆布锅跟酸白菜锅，我刚刚的。」

没想到一阵之后，服务生送来的锅的确分为两汤没错，但却没有一是辣的，我还依稀能够辨认其中一是昆布锅。

她刚刚说「不是没有喜你」？

结论就是：我又被整了！

我跟夏无语地互望了。像吗？听见我们刚刚那一浪漫气息都没有的对话，他们还觉得像侣吗？

「啊，他们是阿明和阿正，就是服务生说跟我们併桌的。」夏有些慢半拍地向我介绍，接着又对两个男生说：「他是棠，我们两个是同班同学。」

我假笑两声，真不知该何回应。

她这总算回神了，一脸为难地说：「他们……问我有没有男朋友，还问我是不是喜你。」

「啊？」她怔了一，似乎还须要消化我的问题，但我自认问得很浅显易懂。

「我真是……」无奈地撇过脸，又转回来，我整个哭笑不得，「你这整人的恶劣兴趣是从小养成的吗？」

我真为他把冷汗。不就还好我跟夏是完全清白的状态，倘若他今天跟一对正在曖昧中的男女讲那些没神经的话，大概会被诅咒千千万万次吧！

闻言，夏就像急着要澄清什么般，脱而：「我摇是说我没有男朋友，不是没有喜你喔！」

然后我察觉到，旁边併桌的两位男生似乎一直沉默地看着我们，我的视线不禁也跟着挪到他们脸上。

如果不是看在……今天我是来报答她的，而她的别又是「女」，我一定把那大拇指扭断。

「嗯？没事啊。」勾起嘴角，她摇了摇，但我觉她方才的兴致明显被动摇了。

因为没办法走太远，我始终停在放丽菜跟萵苣的地方附近，夹了一大盘的菜，别人看到大概会以为我是吃素的。

我手上刚用夹夹起一蟹，听到这里却不自觉松了手，让蟹就这样回大铁盘中。

「对啊，既然你不喜，么还？我说过啦，既然来吃东西就要开开心心的，真的要吃麻辣锅的话，我会约有同样喜好的人一起来，不会迫你啦。」她俯脸，动手将火锅的温度调一些，随即又抬衝着我笑：「走吧走吧，去拿些想吃的东西，我饿了！」

「你还好吧？」看见她的表我就忍不住问。

反过来讲不就是喜我吗？

不太想理会这无聊的话题，也懒得装熟，我只是笑了笑后又低，为等等的麻辣锅酝酿绪。

「我、说，他们问了你什么？」我复述了次，还补上一句：「应该是什么不该问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