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三）(2/3)

郑纬昕静了好久，我不晓得他是在思考完的答案抑或培养气氛，若是前者，我绝对会很不客气地把丢还给他，要他回去打完草稿再来。

话音甫落，我就不

「你、你什么时候发现我是夜梅的？」我嚥了嚥，问。

「我知。」这个蠢不怕啦！怎么办……

「好啊，让你上诉，要问什么都可以。」接着，郑纬昕悄声说。

作慢吞吞绝对是装来的，反应慢半拍也是！我们都被神化的演技骗了，他甚至可以同时用即时通和msn跟我聊天，故意在柳雨的视窗份打字飞快，郑纬昕的就过好几分鐘再回一句，这肯定有练过啦！

「没关係啊。」无所谓地说，他没有退开的意思。

他轻扯嘴角，「小玫，你什么都不问的话，我会继续完成刚才没完成的事喔。」

「所以是觉得一人分饰两角很有趣囉？」我蹙起眉。又不是要当演员，么让我变成观眾，而且还是毫不知的观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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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讶然地睁开睛。他退了一步靠在柜台上，我们彼此的距离很刚好；我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只能愣愣地盯着他认真的神。

「那为什么不早跟我说你是柳雨？」我开质问。他说的跟我推测的时间差不多嘛！表示他猜到我是夜梅已经很久了。「难看我一个人左右为难、担心害怕很好玩吗？」

「也不是。」他又摇，这让我开始不耐烦。

等了一阵我还是没有开，郑纬昕侧着，神有些促狭地望着我。

箝制着肩膀的力量忽然消失，我觉到耳边有温的气息。

我很绝望地闭上睛，可是嘴仍不放弃地拼命说话：「我不我不啦，你本是用另外一个份在当间谍，我什么事都让你知了，对你还是一无所知，这样我很心理不平衡，不满不满，我要上诉啦。」

终于，他察觉我的神已经冰冷到可以杀人，忽然抿着嘴闷笑几声，接着淡淡地啟：「因为，这样就可以用两个人的份量来喜你啊。」

胡唸了一通，就连我也搞不懂这段话究竟有无逻辑可言，但我不想这么快就认输，他害我衝动了一堆傻事，就算是我自作孽好了，但心里怨念未消，我实在不愿意轻松简单就栽在他手里啊！

「不然呢？」我的语气变得咄咄人。他最好能讲让我满意的理由。

我心脏猛力一。他居然可以用那么好听的声音，面不改地说这句变相威胁，要是在大学里面有怪排行，他应该可以躋世界王之列，说不定还是冠军。

「何、何湛瀅在偷看喔。」双被他的目光锁住，我囁嚅着说。

「我、我在冒。」我很好心地提醒。沫传染耶，亲我不怕中镖啊？

他望着我的双，就跟平时一样，「其实还有很多事可以证明，像那天参观你的房间，我看到游戏光碟之后，你向我介绍自己的游戏人，形象、等级什么的，都和夜梅完全符合。」

「不是。」他摇摇。

「听到你名字的时候，我就在注意你了，而且你和『梅』都在便利商店打工啊！你表现来的个也和网路上的梅很像囉。」郑纬昕半侧着，怕我收不了般慢慢地说：「但其实……我一直都抱着半怀疑的态度，不敢太篤定，直到看见你的msn帐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