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一）(2/2)

是吗？因为她的固执吗……

什么！他说他跟芷鳶在一起过？他跟芷鳶在一起过！我的心上受到烈衝击，可见这句话的爆炸威力有多可怕。虽然芷鳶的说法推测，她是喜过紫红，但我并不晓得他们曾是男女朋友啊！

忽然一无力窜了上来。到有些疲惫，我默默地走到楼梯旁坐；紫红在我后方站了好一会儿，然后静静地走开了，留我独自抱着脑袋思考。

望着他的狼狈，我轻轻地叹了气。

不能，是我也不能。

这句话堵得我说不话来。

「虽然……她以前总是不断闯祸，闹脾气的时候还很任，可是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我却是很快乐的。能直接受到彼此的绪，就不会產生猜疑，如果有心事的话，我们也不会隐瞒对方。」定定地看着我，紫红的里闪过一丝惆悵，「但现在呢？她很多事都不再对我说了，连绪都藏得很好。就算偶尔透，也都是些难过的心事，久而久之，我们之间就变得只剩难过了。已经变质的，究竟要怎么维持去？就算可以，也会很辛苦啊……」

「什么叫『让她认清现实比较好』？你确定自己有清楚跟她说过现实是怎样吗？」反正我也不清楚事的来龙去脉，正好趁现在清楚。

「所以你就放弃了吗？」词穷的状况，我只能吐这句话。

咳，冷静冷静，镇定镇定。这时候我不能当卒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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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将爸爸看得比男朋友重要并不奇怪，至少我这么认为。亲的厚度是不能随随便便拿来跟其他衡量的，然而，今天若换成是我，我的女朋友不听劝告，执意要为爸爸改变，将原本的自己给拋弃掉，这我能够包容吗？

「学！你不懂……小鳶已经不是我喜的那个小鳶了。」紫红的音量也大了起来。

「你知？」紫红一脸讶异。

「为什么要跟我歉？」要歉也是跟芷鳶歉吧！她一开始难过的理由可是因为他，怎么这么没神经。

「这跟你向我歉有什么关係？」我反问，不明白方才那番话有解释些什么。

虽然是上一截，但紫红的气势此刻却是挫败的。他低，涨红着脸反驳：「但是，她把她爸看得比我重要！我告诉过她，问题是在她爸而不是她上，她却一句话都听不去。」

我不懂？妈的，我最忌讳别人说这句话，他真是狗嘴吐不象牙！算了，现在是在谈事，大人不计小人过。「如果你是说她为了爸爸改变自己的事，我知。」

就是歉，跟我一次见到他时，要把过错往芷鳶上推的模样完全不同。

「因为我没有改变的力量。」紫红闷闷地回应：「这条路是小鳶自己选的，她一直都这么固执。」

「其实，我跟小鳶在一起过……上礼拜小鳶生气从教室跑去的事，还有学追上去的事，我都知。」他别过，淡淡地：「小鳶哭过的事，也知。」

闻言，我愣了几秒。

「本来应该是我要追上去吧？可是我没有。我以为要让她认清现实比较好，所以就放任她难过，也没有打算安。」

他转过来正视着我，「学，先被伤害到的人是我，是我才对。」

「那又怎样？」我冷冷地反问：「这跟你要不要伤害她应该无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