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二）(2/2)

这句话促使我也拿了一包来看。

「对呀。」将神从老闆脸上移开，她一连拿起了好几包小鱼乾比较着，很难决定要挑哪几包的模样，「看起来都不错──」

往里打量几，我走到同样卖小零嘴的地方挑魷鱼片跟小鱼乾；记得老爸老妈也满吃这些的，多带一些回去好了。

是这样惜的表现。想想，这是我送她的第二件东西了，虽然没有多贵重，却都是饱着珍贵记忆的东西。

「喔，舅舅。」不远传来脚步声。

「嗯，太晚了怕妈妈会担心。」芷鳶半开玩笑地解释着：「毕竟我之前逃家了嘛，有前科就怕会再犯。」

在公车上，芷鳶又拿她的小杂记写了好几页，甚至还一边参考相机里的照片画了些小图，这让我有些怀疑那算不算是本变相的日记，只是积比较小罢了。

「那里摆的都是一百块喔。」老闆不知何时走了过来，大概是看我们俩有打算购买的意愿，于是开说。

话说渡站前，死杨霓霓还警告我要把芷鳶好好送回家，不然就把我倒吊起来打。呿，我猜她跟杨还有地方要去只是个藉，目的八九不离十，大概是想多製造一些独时间给我跟芷鳶吧，激是很激，如果她说话别那么欠打就好了。

「嗯，是学生的话就算你们八折吧。」老闆很快，跟刚刚的餐厅老闆娘一样又给了个八折。

「快三半了，早回去吧？转车也还需要时间。」我回对走在后的芷鳶说。

「啊！这个，」忽然，芷鳶的嗓音在我边响起；她拿起其中一包洒上了芝麻的小鱼乾，「妈妈有买过类似的，很好吃。」

「嗯喔，我差忘了。」我也跟着打开锁。

算是一般般的价格吧，我原本是这么想的，但芷鳶却对老闆很为难的神，微蹙起眉的模样很楚楚可怜，虽然没有直接开杀价，但那表很明显就是在告诉老闆「太贵了，她很犹豫」。

「买好了？那换你们等我们一。」语毕，我走店。

哇！一百块变成八十块了，我在心中鼓掌。偷偷对我比了个胜利的手势，芷鳶绽开灿烂的笑容对老闆说了谢谢，就某方面来说，她这不着痕跡的杀价方式实在很大……

趁老闆沙必思多买了些东西，走店外时我又看了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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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来的发展，让我突然惊觉演技好也是相当不错的一件事。

「是喔，那你们先回去好啦，我跟杨翌宸还要顺去别的地方。」咬最后一冰，杨霓霓从背包里拿脚踏车锁的钥匙，「先陪你们去还车，押在那边的是阿远的学生证吧？」

「你们要回去啦？」杨霓霓他们站在脚踏车旁，手上还多了支冰。

「学生吗？」不愧是懂得察言观的生意人，老闆上接着问。

顺着原路将脚踏车骑回租店，顺取回我的学生证后，芷鳶和杨霓霓就在租店外换了手机号码和即时通。然后，四个人在渡站拍了张纪念合照，我和芷鳶就跟杨氏姊弟分扬鑣，坐上了回程的渡。

听到叫唤的我转过去，杨霓霓跟杨各提了一个塑胶袋从店里走来，大概就是他们说要买的魷鱼片吧。

曲起左手，望了手錶一，她不反对地頷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