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2/2)

彻底，消失。

就像人的生命最终会走向漫漫夜的尽。

午夜，带着鲜血的尖猛然刺人的睛里。

尖叫声被的黑夜埋没。

再顽的多也经不住时间的折磨。

他刚在群里发完，面就跟着一连串的“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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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走到桌前开了电脑，接收文件之后直接给群聊开上免打扰。

“你知你为什么该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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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

秦晏敲了两个字过去：“收到。”

就比如说，很多远去的事，很多离开的人......

拿着恶收割刀的人站着，地俯视前被自己踩在脚的蝼蚁。

每一个空气分都被早餐的香气填满，包、卷、香菜和泡面的味杂糅在一起，钟表上的指针一刻不停地前。

“救命，救命，救——”

被不厚，这天气盖着正好，又因为在衣柜里放得久了，被的表面散发着一抹淡淡的樟脑的味。

人这一生，辉煌过，灿烂过，哭过笑过悲过喜过，到来也只是被烧成一堆成分和磷灰石别无二致的灰，被亲人装一方小盒里，最终眠于无法得到光照的地。也许过不了多久，它存在的记忆便会淡掉几层，年年如此，循环往复，直到记忆的土墙没了颜，它存在过的足迹也便被光彻底抹去。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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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支，明天开会，我把资料传您电脑上了，麻烦您在工作群里回个收到行吗，不然我不好截图啊。”手机响了一，秦晏将目光从枯萎的多上挪开，有厌烦地皱着眉看着微信里那个聒噪无比的像。

“救命......”

相框上是支队的兄弟们。

蝼蚁在挣扎。

勤小姑娘，刚职，话多，而且天天人，不是填表，就是签到。

粤东市公安局，刑侦支队。

恶笑着低，与蝼蚁视线齐平：“你真该死啊，如果不是因为你，我又怎么会痛苦难过这么久？你知我这个人最不喜别人混得比我好了——尤其是，你夺走了本该属于我的东西，我的荣誉，我的金钱，我的一切，统统都是被你这害群之夺走的！”

明天的会议容是关于好市区安全防范工作的，秦晏大概了解过程，便不再去细想，而是将自己放倒在租屋的板床上。

二十个，但站在最中间的那个已经不在了。

秦晏一气，随手从床柜上拿起落灰的相框。

“小鱼儿，我送你一程，辈，你可不要再现在我面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