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从东海来 第12节(2/5)

“冯默！”

我动手去扯绳，乌那格给我们这个作气的快疯，一边上来一边骂：“老绝对不会放过你们这对狗男女，姓赵的，我知他那手指是为你家里人断的，你信不信我从今天晚上开始，每天晚上都让你看到那个人一遍遍死在你面前！”

乌那格说到最后已经咬牙切齿，我听得皱起眉，自己把自己饿死，这听起来绝对不是什么正常的自杀方法，赵大有继续问：“杨光疯掉真的和你没有关系？龙女号上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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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大有本不和乌那格废话，一拎着乌那格就让他大半个都悬在了海上，又叫我拉绳，乌那格整个重心都在外，往一就是，脸一绿了，大骂：“我跟你们俩他妈有仇啊！老不都说了，我是来调查我爸妈的事的，你们还想怎样啊！”

“不会游泳就对了。”

乌那格四看了一圈，意识到我们在大海中央，随即脸变得更难看：“你们要什么？我不会游泳。”

我蹲在旁边看着他，无奈：“没办法，她是老板，是甲方，是给钱的爸爸。”

赵大有冷哼一声：“我说了，我信科学不信这个，你就算真是个狐狸，老也可以科学地驯养你，你现在要不想落狐狸，就和我说实话，你到底是怎么把杨光疯的？你爸妈又是怎么回事？”

小鬼骂得很难听，这个事儿到目前为止确实都是我和赵大有不占理，于是我气忍着没说话，把他提上来，然而乌那格却还没消气，又跟着转向了我：“怎么，不说话啦？你之前不是已经见识过了吗？我刚刚说的是你喜的女人是不是？肯为她切手指是真，你是不是很想她？你要实在想她我也可以让你再见她，活的死的都.......”

赵大有脸一白，乌那格看了个满，冷笑：“我知是个女孩儿，是你妹妹，还是你？应该是吧，不用告诉我是怎么死的，我会有办法知，或者说你想想要她怎么死？我可以换着来，每天都让你看不一样的。”

我看得这个小孩是真的怕，无奈地看了一赵大有：“快问吧，还真是个不会游泳的狐狸，这么搞去要吓病的。”

我看这么去只怕天黑了都搞不完，手一松，乌那格又往了几厘米，惊得失声惨叫：“我没有疯杨光！我那天喊的话是我从小在噩梦里听见的，师父说是我在襁褓时的记忆，平时记不起来，但是会在噩梦里现，我来就是为了搞清楚这些事！我爸妈在我一岁的时候就去尔虎草原，然后在那里绝死了！”

他话还没说完，我只觉得脑里空白一片，接来的事完全超了我的控制范围，我的指节发麻，跟着一脚就把站在边缘上的乌那格踢了去。

赵大有惊叫一声，立就要脱衣服海去救人，我拉住她，冷冷：

乌那格咬了咬牙：“我要是不说你们还真想杀了我？”

“生天在上，我真的不知那艘船上发生了什么，我要是知，或者疯杨光，立就让我被九天雷劈死！”

赵大有对我使了个，我又把绳放了一，这基本上乌那格上的带已经有一在海里了，他吓得一动都不敢动，整张脸惨白地看着赵大有：“你这个疯婆信不信我上岸就叫你被恶鬼缠不得好死？”

脚都被我绑了，乌那格脸一僵，随即咬牙切齿地瞪着我，“姓冯的你他妈又绑我？老什么时候对不起你了？”

乌那格喊得声音都哑了，得亏了这个海上没人，我拽着绳，能够觉到这小鬼整个人一直在抖，叹了气：“行了，到这地步还不说真是烈士了，让他上来吧。”

赵大有抱着手臂看着他：“你到底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有什么关联？你是怎么疯杨光的？”

赵大有有失望，但她也看得乌那格应该没在说谎，无奈之：“把他拉起来吧。”

乌那格几乎破大骂：“什么叫我疯杨光？老什么时候动他一指了？你要不信问姓冯的，最开始是杨光先来邀请我上船的好不好！他他妈要打劫我，我是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