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酥手 第5节(3/4)

亲把玩过此。”

果然如此，萧蔚心中暗。他抬眸，见余娴正故意摇晃脑袋，摆动上苏，心大好的模样，他想起昨晚落蜡之仇，遂故意问她：“听说你是来找书的，找到了吗？”他知她昨夜早已见到匣盒起疑心，今次并不是来找书的。

余娴一怔，顿时哑言，虽然她确实是来找书的，但不能教他知是何书，她支吾：“没找到。”

萧蔚眸光溢彩，逗她得逞，心亦大好，却依旧面无表：“需要我帮忙吗？”

余娴低，侧从他旁边溜走：“不用了。”

府中没有她要找的书，良阿嬷从溪听说了，心中觉着她能多打发些时间在看书上，也好过总和萧蔚在一起，来日余难断，遂准许她多去宅外的书斋逛逛，不必拘束于小小书房。

于是，寻了个萧蔚远门的时日，余娴带着溪来到有名的书斋。溪跟在后，问她为何择选这般遥远的一房书斋，却不带侍卫。余娴摇并未解释，只伸手用帷帽将自己的面容又遮得严实了些，溪只好学她的模样将自己的帷帽也掩了掩。

书斋老板正拨算盘，见两人装束怪异，多打量了番。余娴低声对溪：“和上回同你说的一样，找记载江湖妙手、诡秘偏方的书籍。”

老板听力好，抬看了她一，搭腔：“没那书啦！三年前圣上令整理近几十年留的杂文野章，什么野史话本、诡传夜谈，不的东西，早被烧净喽！”说着，他又低拨珠，等待两人上前发问。

余娴和溪面面相觑，隔着纱帘，却都隐约从对方中看到了惊惑。余娴思索片刻，上前一步追问：“那可有秘密抄售的？”她记得两位兄就总能倒来禁书，和她说过这等宝贝是要靠挖的。

老板咧嘴一笑，抬手示意她附耳：“我这儿是没有了，但你要想知哪儿有，还真得通过我这儿。”说着，他搓了搓指暗示。

溪神好，迅速掏一锭银给他：“快说。”老板得了银，迅速放怀中，再不拖沓：“像这见不得光的活儿，都在家。你要找这书，是想找什么人，那人定然也在家。但家不在鄞江，地麟南，且其中龙蛇混杂，两位姑娘要去的话，记得买个麟南本地的打手，否则，容易被坑蒙拐骗。”

“麟南？”那是余娴娘亲的故乡，可她幼时在麟南，从未听说过有什么来大的家：“请问家是？”

老板又解释：“家不是家，是山中集市，划界尴尬，无人辖，许多江湖术士、神医、百晓生都居住那，自然也有抄售禁书的卖家。在那里，要知什么、需要什么，被称作，，就是等结果的意思。”

余娴恍然大悟，欣喜：“这般有趣。”

“有趣？”老板再次上打量她，又笑：“嗐，我都忘了，闺门小有的是钱，多买些打手不是问题，倒真能蹚这一趟。”

余娴谢过了他，示意溪再给一锭银，老板接过掂了掂，正疑惑，又豁然开朗：“我懂我懂，当没见过姑娘。”余娴颔首，带着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