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otherLonelyNight》(2/4)

直到连凡逐渐从泣中平静来，用泪朦胧的双，可怜地看着阿淑：“……你是怎么发现的？”

阿淑看着他哭泣，不为所动。

“你这次回来，以为我已经结婚了，还打电话给我，约我来，是打算现在才告诉我真相吗？还是你本就不会说，只是想看看我的同妻生活过得幸不幸福？生了几个孩？什么时候被他和他的真男人扫地门，净？”

两人的沉默，也不过是闹市中微不足的错觉罢了。城市的喧哗和人声鼎沸，并没有因此减弱半分。他们的绪，他们的故事，立刻就被前的车与清理落叶的扫帚带走，不知是消失在中，还是淹没在垃圾场里。

“不是，不是的……”连凡徒劳地否认着。但在心底，他也很清楚，如果这次他得知阿淑过得还不错，他肯定不会把事实戳破。

“天哪……”连凡浑发寒，倒一凉气，意识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那你有没有和他……”

阿淑疲倦地晃了晃脑袋，轻声叹了气，“以后不要再找我了。如果我是你，我会保持低调，但是你们圈里消息这么灵通，大概已经晚了。”

面对质问，连凡却无法回答，甚至连自己即将永远离开，再也不会回国的别话语，也说不。

连凡心阵阵后怕，如果不是阿淑自己多留了个心，她半辈就这么搭去了，那可真是万劫不复！他的手脚还在发抖，仿佛和阿淑一起历经了生死关，“幸好，真是幸好……”

听见“同恋”这三个字，连凡意识地用余光撇了一圈周围，没发现有人在注意他们，才小声回答：“我不知他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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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还想什么？”

连凡哑无言，阿淑还在相，“连凡，我问你，我和你认识了这么多年，我有没有害过你一次？对于你的家事，你的，你的秘密，我有哪一次不是站在你那边，尊重你自己的选择？你要柜也好，不柜也好，我是不是从到尾都无条件地支持你？这就是你回报我的方式吗？”

“那如果他没病，我和他结婚，你就觉得无所谓了？”阿淑追不舍，“你不能看着我去死，但是可以看着我去同妻？可以看着我踏一场骗局，看着我被别人利用，看着我失去公平的人生？”

桌面上的咖啡，因阿淑逐渐变得激动的碰在了桌旁，正轻微晃动着，似乎一刻就要泼洒。

阿淑嘴角上仍挂着冷笑，“我没结婚，你是不是很失望？”

一听见这话，连凡到一阵放松，一直沉甸甸压在他心的负担猛地消失了。他浑上顿时了劲，不知是喜悦还是酸涩难堪的泪顷刻涌眶。他捂着自己的脸，大哭了起来，比对面的阿淑还要激动，“太好了……太好了！”

连凡赶摇，“我不知的！这件事，我是真的不知！如果我知的话，我怎么可能看着你去死？”

“幸好？你有什么资格说这话？”阿淑眯了眯。

“你是不知他有艾滋，还是不知他和你一样，是同恋？”阿淑以正常音量问。

“我就是想问你，现在过得怎么样了？”连凡看着对面熟悉的女生，却只能在她脸上看见极其陌生的冷淡表。

张嘴，但久久吐不话音，只听见自己的心声又重又缓，像是从地底传来的鼓鸣，大概连通向了地狱。

“他不让我看他的检报告，”阿淑依然冷静，“宁愿扔在外面也不敢给我看。我想办法拿到了他的份证，去医院再打了一份，发现他有艾滋。”

阿淑大声冷笑一声，听起来更像是怒哼，“上辈积德了，没有。我一直以为他是绅士风度，尊重女，才一定要等到结婚之后才发生关系，其实他本是对着女人完全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