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深视角番外／上《垂死交界》(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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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觉得一件事不能就这样无所谓过去，但却又不知从何挽留她转的背影。

她用刺骨的温柔，在这零的世界里，抓住我垂死界的心率线，救了我一命。

我最后还是被她送到楼的巷前，她用那双暉光灼耀的瞳凝视着我，在昏黄的路灯勾起带伤的角，似笑非笑的说：「虽然我不想多理解你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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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了她居住的小屋中，在气的扩散飘散着很重的菸酒味，她将我撑到一张小椅上坐，冷漠的说：「你别倒了，我可不想再撑住你那么重的躯。」

女孩起的动作一顿，她沉默半晌，漠然的说：「知我的名字也不会有什么好事，我们也不会再见面，不用知彼此的名字也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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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以言，无以名状。

「不过我只能跟你说，如果世界痛击了你，你就该加倍反击回去，无论用什么样的方法。」

她的话语如同带刺的绷带一样，一方面包裹住我的伤，却又鲜血淋漓的告诉我现实本来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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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度之大，让我猝不及防的痛声来。

我想动起来，她却一把扯住我的后领把我拉起来，撑住我的重量，扶着我走这条巷，不咸不淡的说：「伤包好了再，但凡这条街有一丁警车的声音都会让我应激，我不想明天你的尸冻僵在附近又引来鸣笛声。」

女孩嗤了一声，不屑一顾的说：「真要抱歉你现在就该这个巷。」

「抱歉。」

「继续活去不是为了他人向你的抱歉，而是要亲见证他们的报应。」

我愣怔的看着路灯将我们影拉的画面，受她手心人的温度，凝视向她那双黎明如暉的瞳，一次有异样的温泛滥在我空无一的心扉里。

女孩也没有多给我机会开，她将一件绒大衣和围巾放在我怀里，把茶放在桌上，朝我淡声说：「好了，喝完茶，穿上之后就可以了。」

我不知该怎么回应她的话，只是安静的垂首看着替我包扎伤的女孩，最后在她包好伤的时候，乾哑的开：「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第一次让我知，原来我自以为虚无的心，还能如此鲜活的动。

她轻飘飘的瞥了我一，似笑非笑的说：「会喊痛了？刚刚见你被打得那么惨也没吭一声，现在倒像个活人。」

「因为歉永远是最没有用，最毫无意义的东西。」

我乖巧的了，看着她找放着许多药的药箱，熟捻的拿药膏抹在棉上，往我的伤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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