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行舟 第11节(2/3)

第8章 乌石兰

莫迟一怔，意识到刚才他和曾遂的对话都被杜昙昼听去了，勾起嘴角算是勉一笑。

第二天一早，莫迟便被人带着，前往主屋和杜昙昼一起用早饭。

“二位县公，究竟发生何事

莫迟十指雪白纤细，指尖透粉，如果忽略手上的伤痕，那应该是相当漂亮的一双手。

“有冷了，走吧。”莫迟吐一烟圈，率先走门去。

杜昙昼跟在他后面，两人缓缓走过空无一人的街巷间。

这么有象征义的名字，真的只是假名么？

杜昙昼起行礼。

杜昙昼睛微眯。

——这个小财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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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昙昼眉梢半挑，一脸诧异。

吴县公：“明明是你家的仆人蓄意破坏了我地里的庄稼，你怎么恶人先告状！”

杜昙昼闭了闭。

杜昙昼偏望去，两个白发苍苍的老，正在家的引路朝主屋走来，边走边还在互相争论。

“救回他时，见他十指尽断，周遍布鞭痕烙印……”

隐，你我都知，他不是冲郡主，而是冲那个被救的男人而去的，待查明真相后，如果他真是十恶不赦的罪徒，不用你动手，我会亲自解决他。”

两个老谁也不让谁，你一言我一语，都气得胡翘。

“况且你没资格说我吧？”莫迟看了看他上的夜行衣，反相讥：“没想到大名鼎鼎的杜侍郎，也会偷听别人墙角，你是跟踪我来的吧？杜大人的偷听之术真是湛，我居然过了那么久才发现。”

片刻后又：“说好了要给我比杜琢多一倍的报酬，杜侍郎可不准反悔。”

他从腰间烟，叼在嘴里，用火镰燃烟丝，闷了一大。

莫迟刚夹起一个，还没送到嘴里，就有侍从急匆匆从门外赶过来：“大人！林、吴两位县公突然到访，他们等不及小的通报，已经院了！”

“杜侍郎，你说！这老家伙气不气人！”

“邪朱闻砸断了我十指上的每一块骨。”

“杜侍郎，你说！他是不是无理搅三分！”

“哼！胡搅蛮缠！今日我就让杜侍郎来评评理！”

“杜侍郎最为周正公允，才不会听信你的谎话！他定会为我撑腰！”

莫迟莫名其妙：“那是我拿命赚来的钱，怎么能随便？”

林县公：“你家的踩了我家的田地，是你该登门向我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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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来到主屋外，正要通报，两位县公本没那个耐心，推开他径直走了来，连招呼都不打，见到杜昙昼就告状：

这次的早餐完全照莫迟的胃来，厨照杜昙昼的吩咐，把昨日莫迟在车上吃过的心，全都又了一遍。

杜昙昼皱眉看他一会儿，冷着脸将剑剑鞘：“没想到大名鼎鼎的莫摇辰，也会包庇这样的凶徒。”

“曾遂不是凶徒，我也不叫莫摇辰，莫摇辰这个名字，不过是赵将军为了保护我，给我起的假名罢了。”

沉默地走了半晌，杜昙昼忽然抬起，问：“陛赏了你黄金千两，还赐了你一座三的宅院，你怎么还会住在永平坊的小破房里？”

袅袅升起的白烟没有呛鼻的气味，反而散发着的药味，杜昙昼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的不是烟丝，而是药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