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行舟 第12节(2/3)

杜昙昼用神问他怎么了？

莫迟还以为他生气了，闭上嘴不说话。

莫迟悄声说：“这门如果时间不上油，门轴会发涩，开得太快会有咯吱声。”

“什么？”

他握住门板边缘，一将它缓慢推开。

杜昙昼直起，中闪过一丝惊讶，“你刚才……是在嘲笑我吗？”

莫迟一个飞踢，连门带人一同踹开，接着与杜昙昼一起冲至门外。

平房的门没上锁，莫迟沿着门板抬起门栓，门刚往里打开一条，就被他用手抓住。

杜昙昼和莫迟都反应极快，两人无需多言，就往外跑。

“他们果然是焉弥人。”杜昙昼从袖里匕首扔给莫迟：“用得惯吗？”

但这时，被那人的呼喊叫来的焉弥同伙，如同地里来的一样，陡然在平房周围现形。

莫迟嘴翕动了几，须臾后，才低声：“……不是的……”

话音未落，门外一人影闪过，接着一句焉弥语声响起。

略一数，竟有十五六人，个个手持弯刀、虎视眈眈，一看便知来者不善。

呼唤同伴前来的那个焉弥人，如他们所料，刚喊完人，就捡起地上的门栓想把二人锁在房。

没想到杜昙昼居然慢慢了一笑意：“原来你也会嘲笑别人，我还以为你没有寻常人的……没什么，好的，以后可以多说说风凉话，你才二十岁，别稳重得像个老学究。”

适应了黑暗后，杜昙昼见到了一匹通雪白的焉弥，走近查看脖上的挂饰，上面的图案和票上的形状一模一样。

“赵青池的军报里写了，当时陛看到后，激动得不得了，连连夸你年少有为，说你是大承最勇敢顽的夜不收。”

“……”莫迟怔了怔，问：“你怎么知我二十岁？”

莫迟附耳在门上，留神听了听里的动静，眉一皱，喃喃：“奇怪。”

只是到也寻不着车的踪影。

“这是要练的。”莫迟不咸不淡地说：“不是随便哪个人把耳朵靠上去就能听见的。”

除了这匹照夜骓以外，平房还有几十匹膘壮的良，莫迟挨个数过来：“共二十三匹，数量也对得上。”

杜昙昼只听得懂最常见的几句焉弥话，但那人喊的他都听明白了，他是在说：这里有人！

莫迟猛地回，厉声：“谁在外面？！”

“也有夜不收听不来的声音？”杜昙昼学着他的样，也把耳朵贴在门上，却什么也没听着。

“不是。”莫迟一不眨盯着室的景象：“我好像找到赵慎的了。”

莫迟飞快地摇了摇：“没什么，我摸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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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上没有窗，平房里漆黑一片，扑面而来一草料的气味，杜昙昼轻声问：“是草料房么？”

“如此看来，田垄上留的车辙那么，是因为车上运了二十匹的缘故。”杜昙昼摸着背，思索：“这里位置偏僻，更没有球场，赵慎为何要将藏在这暗不见光的房里，这环境并不适合养吧。”

关的平房只有那扇门能够，万一被外面那群焉弥人堵在房里，可就跑不掉了。

莫迟见到其中一人，立刻对杜昙昼说：“那边有个人是中心醉的伙计，就是他把唐达的尸运金沽阁客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