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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宁一就了起来，像过分活泼的小驴，“父皇真好啊！我现在就过去看看他去！”

“秋天啊？”燕归在听到小皇跟他说起这件事的时候，也觉得开心，“不错啊，我差不多也在那时候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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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康宁瞪大了睛，“你还要把我小舅舅也一起拐过去！他不是不去西北的吗？不行，我外祖母和母妃知了肯定不许……”

其实赵云侠是在皇帝的授意先护送孟白凡前往雾山了。孟白凡又一次秘密发了，她要彻底解决困扰了岭南百姓多年的瘴之疾。

“陛醉得厉害，”还拉着他又哭又骂、在侍尴尬的神中对着杯唱了好几句越戏，“他喝得太多了，我估计他不到天黑都不会醒。”

有徽帝这个亲爹在，至少不到幼和戚风去考虑什么俗世的阻碍、心烦旁人的议论言语。

“……戚风，你可真行。”

“所以他现在就已经躲京了，”燕归在他震惊的目光开怀笑了，“殿别看我啊，我现在也不知他躲到了哪里。”

但是这么时间以来，二皇一直在单方面的努力，到了这时也没收到过对方的一回应。黎承豫终于开始觉到一迟来的、他过去的生命里从没察觉到过的灰心。

“去西域，”燕归拍了拍他的，“小殿嘛这副样啊，我不会冒险的，好吧？我跟你保证，我此行一定小心谨慎、惜命。”然后他又想起了什么，“哦对了。赵云侠也跟我一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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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如果殿这一夏天恢复得好，陛就会答应让我带你京去。看来臣不用把殿偷去了。”他抚摸着小皇柔的发，在夕觉到无限的温柔和惬意，“只不过啊，陛说你一次最多只能去一个地方，门在外要跟京中保持通信。今年秋天去的话，冬天前必须要回京。”

但这已经足够让小皇到惊喜了。

戚将军赶把人拦住了。他面上有几分尴尬——他本来不想让小皇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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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后两日，黎承豫才在医馆外枯守时察觉到这个消息。其实哪怕孟白凡在走之前给他留过只言片语，黎承豫也会毫不犹豫地丢一切向她追过去。

之事的默许。其实他们当时还谈得更：皇帝的意思是，如果他们在一起三两年都没什么相上的问题，那也不是不可以开始商量婚期。

康宁脸上的笑意慢慢落来了，“你要去哪儿？还去西域吗？”那队西行的和尚估计早已经走了，千百年也未必再有人想要往那荒无人烟、只有传说留存的地方闯过去，难燕归还想一人独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