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墟之下(2/2)

香织支走旁人，把两人带到楼。

…………

……

“……”

噤了声。

明明自己也是个女人，却着这样的勾当。面对她的质问，现在还一副事不关己、在上的模样。

微弱的火光中，常慧注意到，她的小臂上……密密麻麻都是针。

与层作一团、满目疮痍的废墟不同，俱乐层整洁而光鲜。电梯门一开，冷调灯光的大理石地面光如镜。墙面一尘不染，隐约还能闻到甜腻醉人的香氛。

看着常慧愤怒得发红的双，香织那慵懒的神终于变得有些锐利。

去坂田之前，赵旭东的弟妹因中毒了医院。中村送她过去，在那里碰到了这个女人，陆秋名，和理阿姨。

凭什么！

“这么说，你承认‘俱乐’是你手的了。”常慧忍绪，双手往茶几上重重一拍，“你这人，你们这人……！”

她把人命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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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秋名，把你女朋友带回去。”香织垂着掐灭了烟，“别再来了。这里不是小朋友该来的地方。”

“俱乐？……哦，我手底的‘Club’太多，你说的是哪一个？”香织不明所以。

“那边是我的店，夜场生意。喧闹的很，不适合你们小朋友。”她往右边瞥了一，算是示意。

“……你姓常，是吧？”她问。

常慧不打算跟她绕弯：“你是俱乐老板？”

“楼上那个。”常慧把一迭纸扔在桌上，“能解释一吗？”

“这和我问你的事无关！”

这是他们刚找到的东西。在楼上俱乐某个后勤室角落，两人找到几箱可疑的医药废弃，和一大迭化验报告。

太详细的项目暂不清楚，但陆秋名说，这是都是验血结果。

厚重的金属门后，隐约传来激烈动的音乐。

香织的脸埋在房间影中，愈发的沉。

半晌，香织再次了一烟。和之前的漫不经心不同，这一次她用力地住烟嘴，将那呛人的气息重重肺中。就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压心底翻涌的绪。

伴随着木屐的啪嗒响声，两人被带到了左侧走廊。穿过低调奢华的黑玻璃门，几张真沙发映帘。

“我的私人休息室，随便坐。”香织大喇喇地在沙发上坐，往外吐了个烟圈，“喝什么？我让手送来。”

她记得，她与这人打过一次照面。

她走到两人面前，目光在常慧脸上停了半秒。

香织眯着瞥了那迭纸，神不不慢：“怎么了？我们这行的，要保证客人的安全。‘事前检查’是很正常的——”

“可是我也很好奇，大名鼎鼎的‘K’是从什么时候变成‘俱乐’老板的。”青年不合地耸耸肩，“看在我让您‘睡了几个好觉’的份上，不如请您详述一？”

她太熟悉了，这倔的神。她神地望着她，好似在她上看到了过去的影。

“小朋友们，好久不见。”

她拿一香烟夹在手里，旁边的手连忙递上打火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