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人之女(2/2)

“你……”事发突然，纵使夕川经百战，也不可避免地惊愕的表。

他在火朝天的店门排了两个小时，刚把鲷鱼烧拿到手，就接到了学生青野的电话。

那本应是再普通不过的一天。那天他班早，他见难得有时间，便去了一家有名的心店。那家的鲷鱼烧十分有名，那孩说了好几次，他都没空去买。

香织的死既成事实，责怪她也没有意义。对于夕川来说，现在最重要的是带她回去。

说着，他伸手来。

“……你听话，把衣服换好，我带你走。”

话音未落，他眸光骤冷。

地看着她，语气沉稳而定。

犹如被电刺穿，夕川的手臂瞬间一阵酥麻。他连忙用力住臂弯，试图阻止麻痹顺直上——这应该是某神经毒素，还好他刚才躲得快，注来的不多。要是再晚一步，怕是不听他使唤了。

变数太多，局面已经失控。如果任由事发展去，恐怕会到他无法控制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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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夕川一字一句的劝告，常慧似乎找回了些神志：“我们就这样走了，真的没问题吗……？”

她攥住夕川的衣角，像溺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失声痛哭。接二连叁受到惊吓，她那脆弱的心理防线早已溃不成军。

“……我答应过阿心，不发生什么都会保护你。”

听到妈妈的名字，常慧忍不住鼻一酸。她忍哭腔，向夕川问：“可、可是……我杀了人，又能躲去哪里呢？”

“我朋友那儿有个地方，位置隐秘，上就带你过去。”他信誓旦旦，“小慧你放心，我再怎么样也还是警察顾问，他们不会怀疑到我上。”

“没事，没事了……”夕川拍着她的背轻声安。

小臂传来一阵细密的疼痛，某尖锐的东西刺破了他的肤。他意识地往后一闪，拉开与她之间的距离。

怀中的女孩形单薄，在他怀里哭成了泪人。掌心传来的细微战栗，不由得让他想起多年前——那时的她更瘦更小，也是这样哭得声嘶力竭。

八年前，那个沉的、无云的夜晚。

“……夕川准。”

“夕川叔……呜哇……”

……待他赶过去，一切都已经迟了。

“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刚才吵架一时气昏了，看到桌上有果刀，我想也没想，就……”

“我知，我知。”他叹了气，“好孩，都给叔——”

闻言，常慧终于放戒备，扑他的怀中。

“小慧……？”

“你到底要装到什么时候？”

常慧盯着他，目光冷得像冰。黑的眸犹如一汪潭，望不见底。

“放心。确认失踪至少需要两天，只要你乖乖藏起来，什么事都不会发生。”他瞥了一旁的麻袋，“我保证。”

心包装的限定盒从手里落，鲷鱼烧散了一地。他跪在地上，看着全世界的彩都离他而去。

她从怀里掏一把小刀，将刀尖对准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