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8、情人游戏（上）(2/2)

卡牌摊开。的确是知意想问的问题。

见他绪不太好，知意安：

知意被他火的目光到了，只一就迅速偏过了。她刚才提到“家”时，第一时间想到的也是他。

问题逐渐，也越来越有意思。

“傻妞。”裴予卓打断，忽然握住知意的手。

她不再挣扎，气压瞬间变得很低。

最后国的是隔班的一个女孩，知意和她不太熟，却在临走前加上了她的微信，请求：“如果到德国了可以拍张照片给我吗？”

半分多钟过去，才听到知意如蚊般细的声音：

越想，裴予卓越心疼，也更明白自己上对她的责任。他几乎是她在家里唯一的依靠了，冲动时绝不能抛她。

“嗯…德国，只要是德国就可以。”

知意不敢将照片公然设为屏保，而是锁在了秘密相册里，每次看都要输密码。如果忘了密码就相当于忘了这个秘密、这个人，她想。

女孩不明所以：“什么样的照片？”

知意在家没什么话语权，也更人微言轻，却在被所有人，包括他，忽视时，执着地来找他。

“你不用自责，更不要多想啦。我当时是害怕你事，只是想知你过得好不好。”

但如果就是德国，她却不敢了。怕全世界都看穿她，更怕裴叔叔毕阿姨怀疑。她不能。

照成绩，知意是有资格公费国的。

于是，女孩在刚飞德国领空时，拍了一张照片，蓝天白云，面是广阔无边的森林。可以想象裴予卓刚到德国时，看到的风景也是这般吧？

当时离家是他一气之的决定，并将之视为和父母的宣战。却忘了家里另一个成员也要受到波及。

裴予卓挑第四张卡牌时，故意摸了好久，不论知意怎样说不算数，都动摇不了。

没有丝毫犹豫。

“…大概就是你不要让毕阿姨给我吃糕的时候吧。”

她一直都在思念他。走在梧城，她会想起和他往日的碎片。一年、两年，就在这些记忆要淡化时，大叁学院发起了一个和德国学校的项目，咨询是否有学生要去。

“你在德国的时候。”

知意认真地想了想：“那我跟你一起浪。”

“为了不让你受苦，我也会回家的。”

他总是能锐地会到她的难，然后帮她挡开。

“哪一段？宝宝。”裴予卓温柔地把知意抱怀里，边哄边问。

谈到后者时，他毫不避讳地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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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真的离家走，和家里决裂了。辍学了，浪了，怎么办？”裴予卓问。

裴予卓率先抢答：“你来租屋找我的时候。”

如果是离德国很近的国家，她怎么都愿意去尝试，还可以抱着偷偷见到他的念。

第叁张卡牌是：你到被，或者被理解的瞬间是什么？

但密码却越来越清晰，每个字符，刻在脑中。倒背如。

到知意回答了，她回握他。

“如果有机会换彼此24小时记忆，你想验我哪段生活？”

“你喜我，我就跟你一起。你不喜我，我就远远地跟着你，不让你发现，也不让你嫌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