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清水之孽6(2/2)

聂儿摆摆手毫不介意，继续问：“这本书你可以看一，里面没有字，这是怎么回事？”

聂儿从他手中拿回书，避开了他冰凉的手，“谢谢。”

“我姨母究竟去了哪里？”

“我记错了你的名字，我以为是罪孽的孽，抱歉。”

罗修叹了气，“你的书不要了？”

“这么好看。”聂儿说心底话。

罗修坐，似乎要和她讲很多很多话，他示意聂儿坐到他旁边的椅上，聂儿把书包放在一边，坐到他的对面。

聂儿接过他给的，不留心碰到了他的手指，就像冰块一样，这绝不是夸张，聂儿迅速逃离他的手，接过那杯温。罗修见状，无奈地摇笑。

“孽儿，你的名字是谁给你取的？”

聂儿似乎这才想起来时的目的，但是她却站起来，背上背包对他说：“次吧，我看天有晚了，我还有作业要。”

“我知。”

拉链拉开，她胡把书整齐的教科书之中。必须要走了，接来他说的话，聂儿有预她会知翻天覆地的事，她还没有好准备接受要发生的事，所以先暂停是最好的法。

“我是什么？”

“为什么？”

罗修惊讶的神只保持片刻，沉默后说，“好，我知了，聂儿。”

他双手捧书，轻轻挲书的封面，如同见到了许久未见的旧友，看罢，又将书还给她。

聂儿不知会不会惹怒他，但聂儿还是说了她想说的，“你上有生石灰、碳粉、茯苓还有其他草药的味，这是古法制尸会用到的，所以你是——”聂儿没有继续往说。

她觉得这事荒谬至极，闭着嘴也笑声，“先生，我是一名中生，我信科学。”

“活死人，应该是僵尸一类，但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能说话，走路还不用蹦？”

罗修给她倒了杯，“关于她，你可能听不到你想听的答案，但是如果是那本书，我可以告诉你一些你不知的。”

“她该去的地方。”

两个问题的答案都模棱两可，聂儿沉不住气，又要继续问他。他却说：“你先来吧，不然你想让我们说的话公之于众？”

“两只睛，一张嘴，哪里不一样？”

“先生，我想请问您认识我母亲吗？”

聂儿安静，不敢再多说一句，这个人似乎是完全了知她的底细，他知她能看见人类看不见的，应该也知她曾经见过的那些非自然现象。她太容易被看破，但是聂儿想，这也没有什么不好，不用和他兜圈打哈哈。

罗修望着她远去的背影，还有跟随她步伐动的耳边打着卷的碎发，若有所思。

“就在包里，喏，就是这个。”

“我看起来老到和你母亲是一辈人吗？”罗修调侃她。

“孽儿，你想知这书是什么吗？”

“嗯？”罗修抬尾音。

“你知我的名字，啊，对了，一定是姨母告诉你的。”

“你为什么问我的名字？”

“我说它里面没有——”

“嗯。”他没有翻开书。

“你的书呢？”罗修问。

罗修被她的直言不讳逗乐，他想她是个有趣的伙伴，所谓初生犊不怕虎约莫就是如此，看来他以后任重远。

说完，聂儿匆匆走院，罗修却比她更快，突然从她背后现在她前，把她吓了一。

这次到罗修笑了，“那你看见的那些是什么？”

“因为这本书现在没有主人，所以它还在睡觉。”罗修放慢语速，用了个极其生动的比喻。

聂儿踌躇，但还是跟着罗修了后的小院。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个人并不想伤害她，他是值得信赖的人，至少动的本能令她测到周围的安全。

“我阿婆，我叫刘聂儿，双耳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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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说着，聂儿转变成了十万个为什么，她似乎对罗修的份尤其兴趣，不停地问东问西，前提是她发现罗修对她的提问并不反。指叩击桌面，罗修打断了她的提问，“你不想知这本书和你母亲的渊源？”

“不是，您看起来只是二十，但我想，不能以人类正常的年龄计算您。”

“那是哪里？”

“你应该少看一恐怖片，万一有一天发现你就是恐怖片里的角那就悲惨了。”罗修故意吓唬小姑娘。

聂儿瞪大睛，“你怎么知？”

园中姨母栽的还在，竹木秋千还在，小火炉还在，只是主人不见踪影。

“你为什么走路不用蹦的？还有你和僵尸得一也不像，你是这么……”

“你和我们不一样。”

“你刚才不是在那里吗？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