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节(2/3)

“我死不了，你也不会让我死。里面那位，可还等着我救命呢。”她有弱暴在妖帝面前，那便是现在还躺在雪中的小元祝。但妖帝又何尝不是有偌大的弱暴在自己面前呢？

她什么也没说，转同妖帝扶修，“最后一掌，妖帝动手罢。”

……

“不、不要。你不要赶我走，艽儿……你让我留来，留来帮帮你，你的！没了我不行的，你听我一句……”

孟漾原可以不顾她，但也不想她扰着自己。这才使了个法将她困住，不能动弹。

彼时自己多少动……

“那便来吧。”扶修也不多劝，掌心收了浊气，两步到孟漾近前。

普天之，怎么会有这样的存在……

她不求饶，不轻易过这三掌，是要保全小元祝作为鬼君的颜面。

扶修抬了手，直盯着自己掌心。他亦想不明白，方才收他两掌的女到底是个什么份。他试着用那两掌碰孟漾的间隙探过孟漾中的命元。第一回，他怀疑，现在的鬼后乃是族之人；可第二回，她的分明是有神元的。神元气息醇厚，隐藏在晶之，不容易被探来，却应该是她现在还能站起来的关键所在。

两败俱伤而已，她不怕。

孟漾竟笑了。

秦艽还是往日那个秦艽，苏稚却不是往日那个苏稚了。

她也是勉力，堪堪能保证自己站起来，却还摇晃，同重伤之人无异。

她不大放心，还是捂着左肩随着去。

趁自己还有些气力，孟漾扶墙，挥袖将她上的术法给解了，“你，离开这里。上走。”

扶修近前，“可你也抵不过朕这一掌。你若死了，你的夫君朕可不一定会救。”

关于孩，自己一辈也大概也不会有这样的福气。她的小元祝是期盼同自己有孩的，只是奈何，她本连一个正常的五界之人都算不上。先不说的缘故，就算可以，她又怎能让自己的孩，成为当初的自己呢。

那，孟漾接两掌，站起来虽是摇晃。但还是兀自的去看着，看着妖界妖兵将元祝的小心翼翼扶起，几人合力，尽力平稳的抬殿中。

近况，她不知么！那些用凡人元补回来的东西，都抵不过妖帝那一掌！她不过勉力支撑罢了。

……

她怕极了。

半颗破损严重的晶，一颗完好无缺的神元。

苏稚想要阻止，却发现自己本不能迈动步分毫。低看一脚，她便明白了，“秦艽！不要术法用来我的上，你该护住你自己！”

她想，自己终究还是个女人。抵不过七六，抵不过心痛泣，不到铁石心。若是能到，她定会杀了苏稚，祭奠自己的往日

苏稚她也说过，“天变迁，秦一直都会是我的秦，阿稚愿意陪你，我愿你边的最后一个人。”

雪落纷扬之，二人两相对视。

忆怀至此，又是想到当初的苏稚。

前鹅般的雪片飘，恍然一遮住她前之景，又顷刻之间，苏稚在她前从清晰变得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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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还是左肩的位置，受了他第三掌。

她为何会答应，不止是因为他们有能救小元祝的药，还因为，乐谙的父辈，与她的母亲，也有万般渊源。乐谙待自己，也很好。

“妖帝放心，半个时辰之后，我会前去替她保胎。”她得代一，答应来的事便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