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丙章 244817N 1205817E(2/6)

既然留来了，那就继续努力工作吧！这段时间就是很单纯的过日而已。经歷了很多事之后，觉得简单安稳竟然是如此奢侈的请求。工作虽然忙，事虽然多，但可以安安静静地理纯科学令人无比心安。但毕竟有自由意识的地方就不太可能有纯科学这东西，人往往在暗蠢动。「humassceforbreakfast.」前面说过，新工厂的人事往往是于非常不稳定的状态。这一天，又听闻组织要异动的消息。我在甄郝亻底事的每一天，上床睡觉前都要在心中默念三次「天主保佑」，保佑我可以继续待在他底。但我这梅仔饼的命怎么可能会让我如愿呢？我所在的课被拆了，因为公司政策的关係。虽然新课的同事大多是认识的故人，但老闆不再是甄郝亻，而是另一位跟甄郝亻在同时间被提上来的「晓欣衍」。晓欣衍可是一个蓝男孩(blue-eyedboy)。他可以算是在他同时期公司的人当中升迁最快速的。他非常知老闆想要什么。在公司里，想要升，你就得猜中老闆的心思。他的风格跟甄郝亻截然不同。表面上看起来待人亲切，但他的念能力是在暗地里对每一位他理的工程师打分数。分数的低完全是照他个人的主观自由意识。我这对他完全不构成职涯上威胁的人还好，但其他和他差不多资且表现不俗的人就会成为他提防的对象。他安静平稳的态度其实暗汹涌。任何可能会构成他职涯上阻碍的人事他都小心提防暗算着。因为他之前曾经在尚覷底待过一阵，所以他有意学尚覷的领导风格。虽然不会把我们抓会议室里关禁闭一整天，但我们课上的每一位工程师都要早上午各一次到他的座位去仔细检阅我们每天的工作容。对于这样的领导风格我们早已见怪不怪，所以没有所谓的适应期，完全是无接轨。

留来的意愿，请他将我的意愿转述给罔上琶。之后再看看如何接罔上琶的招。拟定了计画，开始执行。

日还是一天一天地过，事愈来愈多，工作愈来愈忙。有时照镜的时候会被自己新增的白发吓到。我的也开始现了些微的改变。因为半夜必须接电话，所以手机基本上是24小时不关机。时时刻刻怀着有可能随时得接电话的心睡觉基本上睡眠品质是不会好的。因为夜晚的睡眠被中断，早上的神打了折扣，工作品质也就打了折扣。日积月累来，检查报告上的红字愈来愈多。我又开始兴起想要改变的念。这时我得知一件事，跟我同课的一位同事要转调去另外一个厂。这个厂不是尚覷和罔上琶去的台东新厂，而是一个已经成熟的老厂。我想起当初在面试的时候人资有说在这间公司里人员在各个组织里动都是很正常的事，我可以据我自己的职涯规划来自由选择适合自己的单位行职位的调动。既然我边的同事可以去已经成熟的老厂，那我应该也可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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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天就先寄了一封信给吴义建，跟他说明了前因后果，并在最后写说希望能由他面跟罔上琶转达我想要留在这个厂的想法。至于理由的分我会亲自跟罔上琶说明。我的心可是惊涛骇浪。我现在手的两位老闆可都是在职场打了二十几年的老手，而我只是一个刚满两年的菜鸟而已。他们对于人的了解与掌握可比我透彻多了。我打在信件里的每一个字可谓字字惊心，用错了一个字可能就会前功尽弃。从吴义建的观来看，帮我这个忙于他是没有任何坏的。他只是担任一个中立传话者的角，而且又多了一个人可以用。何乐而不为呢？他答应了我的请求。隔天早上，他回信说他已经跟罔上琶谈过了。他尊重你的意愿，但他想知原因。因此，他今天应该会亲自打电话给你。那天的我本无心工作，整天一颗心悬在半空中。每过五分鐘就查看自己的手机是否有未接来电，有时候还会幻听觉得自己的手机在响。终于在午三四十八分，我的手机响了。果真是罔上琶来电。我衝到一个无人的角落一气后接起电话，说：「是，老闆。」电话那一先是沉默了五秒鐘后，传罔上琶的声音，说：「44444444，昨天晚上吴义建打电话跟我说你想留在莲。这跟当初我们谈的容不一样，请问是因为什么呢？」我用微微颤抖的声音回说：「老闆，对不起。因为我父母要从恆搬上来莲跟我一起住，所以最近我们在莲买了一间房。因此，可能没有办法兑现当初跟老闆您的承诺。对不起。」电话那一又是沉默了五秒鐘，他说：「我知了。如果是这样也真的是没办法。你就继续留在莲吧！我会请人资那边把你的调任给撤了。」我回说：「谢谢老闆！也祝老闆在台东一切顺利。」掛上电话，我呆站在那个无人的角落。过了多久？我不知。我就是一直站在那儿，一直站在那儿。